走著走著,我們開始緊張了。因為我們進入了鬼打牆中。第一次看到那有著秤砣石板大槐樹的時候,表弟還是驚呼著,叫罵著。
第二次見到的時候,他只是暗罵一句了。;等到第三次見到的時候,他是什麼也不說,第四次見到的時候,表弟直接坐在那地上就說道:“不走了,浪費力氣。”他們都已經試過在路邊尿尿那招了。對於一般小鬼做出來的鬼打牆,尿個尿就能解開了。但是這個,估計是局裡的一個部分,用三個社廟,八塊大石頭來擺出的有著整個村子的人的鬼魂的地方,可不是一泡尿就能解決的啊。
這種時候,我們可不能奢望什麼黃雞帶路了。一切還是要靠什麼自己啊。
堂弟想過是用奇門遁甲擺出的陣,又算了一會,再走了一次,還是走不出去。這樣磨蹭下去,這天都快要黑了。雖然說來之前,我們又想過在這裡過一夜的,但是這種地方還是不要過夜的話。大白天都這麼恐怖了,夜裡還指不定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在大家都坐下來之後,我注意到了魏華的不同尋常。這種事情,就算是高手遇上了,至少也應該皺皺眉吧。他卻饒有興趣地站在那槐樹前,看著那槐樹微笑著。我怎麼從覺得他看那槐樹的感覺,就像是在看他兒子呢?難道說一直在維持著整個局的人,就是他。所以他在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說了,車子是開不進來的。因為他吃過虧,他曾今也這麼試圖開車進來過?
眼看著天就是完全黑下來了,堂弟朝著那還站在樹前的魏華說道:“岑國興!”
魏華沒有動一下,堂弟繼續說道:“魏醫生認識岑國興吧。”
“不認識,不過我想這個就是岑國興了。”他指指那秤砣,或者說是指著那秤砣下的壓著點石板。
石板下面難道是岑國興?
我好奇地去到那石板前,用手電將那石板看得清清楚楚。就在那石板的被紅布繃住的地方露出了一些筆畫。比別說用猜的話,那還是真的“岑國興之墓”呢。只是這墓碑是橫著放的,還用紅布包了起來。
難道這並不是社廟,而是岑國興的墓!
這個完全說不通啊!那那天我們看到的中照片應該怎麼解釋呢?當然我們不會笨到說出自己偷了魏華的快遞包裹來讓他解釋的。
我從那石板上站起來的時候,卻發覺到了不對勁。這四周已經全黑了,可是除了我手裡卻沒有其他的亮光了。我哥他們呢?他們怎麼不打手電呢?我慌的喊了起來:“哥!弟!小漠!”
黑暗中沒有任何人的回答,我的手電掃了過去。還是黑暗沒有任何的東西。我心裡馬上出現了一個詞“另一次元”。在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之後,我也能比較冷靜的去看情況了。至少這一次我沒有大叫啊。
在這樣的次元裡要想出去,只能靠外面的人給我點燈什麼的。或者就是自己找到出口了。
直接找出口還是很困難的。但是我也不能巴望堂弟他們什麼啊。
我正要繼續喊著,就聽到了魏華的聲音,他說道:“金子,過來吧。把這個秤砣套到你的腳上。我不會讓你痛苦的,抽魂會是一個很美妙的過程的。”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對著黑暗厲聲道。
沉默了,之後才是魏華那特別的笑聲說道:“你竟然沒有中這裡的瘴氣啊。看來純陽命真的很厲害呢?”
“說重點,你想怎麼樣?”
“把你煉化成小鬼。這下面就有一個純陽命的小鬼,你代替他守在這裡吧,他更適合用來讓岑家的老祖宗活過來。”
我急了,對著黑暗中就吼道:“那你怎麼不把你自己煉化了代替在這裡呢?為什麼就一定是我呢?莫名其妙的!純陽命的人多了去了,為什麼偏偏就是我呢?你滾!你讓人覺得噁心!你這種就是斯文敗類!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