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開張嗎?怎麼開著冰櫃呢?”
“呵呵,這個冰櫃現在是我們員工用的。”
他們員工晚上都在冰櫃裡睡覺啊?我心裡寒啊。i^堂弟隨手拉開了一旁的一個櫃子。那高度,那位置,都是最順手的,結果那櫃子裡裝滿了很多的豬肉啊魚啊。我才明白了館長的那句話。這個冰櫃就是他們員工用的。
只是這些人是不是也太強悍一些了呢?竟然用冰死人的冰櫃去冰豬肉。這豬肉解凍之後,他們還敢吃?這殯儀館地處偏僻,著附近也沒有什麼市場。不會是說剛才那桌子飯菜,也是從這裡來的吧。想到這個,我喉嚨一緊,一股想吐的感覺明顯升了起來啊。
捂著嘴,我就衝出了那房間。我蹲在地上,把剛才吃的東西都吐了出來。吐得天昏地暗的時候,還能聽到房子裡那館長說的話。“這怕什麼啊,又不是一個格子的。現在殯儀館都這樣。櫃子那麼多,也不可能天天都的滿的吧。”
後來,堂弟表弟和館長說話的聲音我就迷迷糊糊地聽不到了。當時只想著吐吧,把那些都吐出來吧。等我好不容易穩定下來,拿著礦泉水漱口的時候,表弟已經出來了。
我靠著牆,捂著吐得空空的肚子,問道:“怎麼樣?”
“他們家祖宗還真在裡面睡著呢。”表弟點上了煙,看樣子似乎有些緊張。
殭屍呢!殭屍呢!殭屍呢!
表弟吐了口煙氣,才說道:“你要不要去看看啊?”
“看個屁,萬一晚上不敢睡怎麼辦啊?你男朋友呢?怎麼還不出來啊。”
“他……不知道在做什麼。”
雖然我很不想和岑家那祖宗見面,但是這我是必須要知道零子在做什麼的。表弟看不出來,我去看看那是必須的。
撐著被吐得發酸的腰,站在了那門旁。看著堂弟已經關上了最角落的櫃子抽屜,拔下自己的一根頭髮,在那弄著什麼。
然後就打不走了出來。我壓低聲音道:“你幹嘛呢?”
“用頭髮做媒介,要是有人開啟那抽屜,我能知道。我們總不能把這殭屍搬回自己家冰箱放著吧。再說現在要找一家肯幫忙放個殭屍的殯儀館很難啊。”
呃,我呵呵笑著點點頭。魏華他們能把他們家祖宗放在這裡,館長肯定是同意的。他也不可能讓我們直接吧殭屍燒了的。這個辦法是一種折中的辦法。
“分魂?你找死啊?!”我厲聲道。上次他玩分魂,直接高燒昏倒,害得我們被二叔罵成什麼樣子啊。
“這個不找死,也不是分魂。就是……就是……岑老書上的辦法,影響不大而且頭髮是一次性用品,抽屜開啟了,頭髮斷了,那頭髮就沒用了。就算魏華髮現了那麼一根頭髮,他也不能用頭髮害我。這個是最好最安全的辦法啊。”
算了,他都那麼大的人了。自己做了什麼也應該能承擔後果了吧。
那館長賠著笑臉,說什麼沒有業務,接了個冰屍體的活,人家也能給個一年五萬的費用呢。一年五萬,在我們這裡絕對是高價的。這個錢都夠魏華自己買個大冰櫃,放在自己家裡了。
就他!守著岑家村子的舊址那個那麼大的陣,還偏偏跟岑國興長得一模一樣。要說他跟岑家沒點關係,誰都不會信吧。
回家的路上,兩個男人說了很多,而我是肚子空空咕嚕叫啊。難受死了。雖然肚子裡已經沒有什麼東西了,可是一想到那肉的出處,我還是會有想吐的感覺。
坐在副駕駛的堂弟終於發現了我的異樣,回頭對我說道:“姐,我覺得吧,以後我回家辦喪葬,要不都帶上你去。讓你也適應一下看屍體吧。這樣怎麼當師太啊。”
我白了他一眼:“找地方吃點東西吧,我餓死了。”
今天就是我的受難日,我都不知道要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