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道來,這奇異的景象,倒是讓包包占了大便宜,別人擠破了腦袋也到達不了的河邊,包包卻是輕而易舉的過來了。
此刻已是深夜,一輪如眉毛般的月牙悄然掛在夜幕中。
河灘上人海如潮,卻洠в幸凰咳松��
從小販處買了花燈,包包就在糾結著,自己不認識他們的字,又擔心若是寫未來的文字,這邊的河神不認識,對了可以用畫來表達自己的心願,畫畫應該是可以相通的。
畫好後,她側首看著認真寫小字的即墨玄,思量著要不要去看看他寫的是什麼。突然又想起即便是看到了也不認識時,喉口自嘲的笑還未發出,便看見了慢慢接近他們這裡的花船。
月色下,男子白衣勝雪,撫琴自酌。
月光冰涼涼地灑在他身上,模糊了他的面容,他的長衣被風悄然吹起,飄飄若仙。男子突然起身,白衣玉帶,腰間美玉在月下透著晶瑩剔透的光華。
似乎是怕自己的塵俗之氣汙穢了眼前謫仙一般的人,河灘上的人群自動向後退了一寸。這樣一來,站在河邊的包包和即墨玄便凸顯了出來。
那人微笑著朝包包揮手。
包包想了想,覺得怎麼得也該回以同樣的揮手,於是伸出右手想揮,又想了想,換成了左手揮動。
即墨玄靜靜地看著激動地又跳又揮手的包包,再看向白衣男子的眼裡,帶著能殺死人的冷光。
花船漸漸消失在視線中,人群慢慢恢復了熱鬧。
“丫頭,他已經走遠了!走很遠很遠了!”即墨玄伸出五指在包包面前晃了晃,聲音裡帶著一抹意味深長。
包包雙手交握放在心口處,似是還沉浸在方才和男子相互揮手的激動中,視線一直追隨著花船消失的方向,嘴角似揚微揚,一臉的花痴樣。似是什麼甜蜜的幻想被即墨玄打破,她收回視線,狠狠地盯著他看了一會。
然而即墨玄無視包包的不滿,牽了她的手蹲下,把手中花燈緩緩放入河中。直到二人的花燈消失在滿河的燈海中,二人才起身想要離開。
“你猜,她們的花燈上寫的是什麼?”她看到身邊女孩們嘴裡虔誠地念念有詞,像捧著寶貝一般的放下花燈,側首問即墨玄。
即墨玄不知道在想什麼,被包包一問,動了動眼皮:“想知道?”
包包點點頭,“我猜,她們寫的一定和方才那位叫月公子的有關。”
“很簡單,我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即墨玄輕笑,拉起包包就走。
河道下游,即墨玄從河中撈起一盞花燈,看一眼,寫的是:“祈願得月公子一夕歡愉!”
“祈願得月公子一笑!”
“祈願得月公子看一眼!”
方才撈起來的花燈有十幾個了,幾乎每一個都是和月公子有關。
看到即墨玄擰成麻花的眉頭,包包噗嗤笑了起來:“玄哥哥,是不是帝辛第一美男的位置被搶了,心裡不舒服啊?”
第 109 章 蹭蹭汗水
包包的話,讓即墨玄微微笑了起來。
“ 此人長的是不錯,但要和我比還是差了不少,”即墨玄長臂一動,把花燈扔回河裡,花燈打了幾個旋後穩住。他回首朝包包看來,清冷的月色讓他的目光看起來如夢似幻:“……不過作為對手,他卻也夠資格了!”
他的話裡有一種包包聽不出來隱隱抑制的興奮,久無對手的寂寞啊!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自從即墨玄的父親並肩王即墨拓去世後,他越加無人管束,與好友和世勒翌俱是少年脾性,又各自身負絕學,在帝辛王都為人處世均是率性而為,才有帝辛霸王之稱。
和世勒翌比即墨玄小一個月,在二人平日的相處中,他一直是以弟自居。他雖然出身皇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