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股壓力,微嘆這人做皇后幾十年還真不是白做的,就這麼挑眉一個小動作,也能讓人有股無形的壓力啊!
猛地,莊書蘭想明白了,可能真的是年齡的關係吧,以自個兒現在的氣勢還真不是這個叫杜曉月的對手呢,也許真得煉個一、二十年吧!所以呢,真要叫杜曉月一聲小姨之類的稱呼,也不算太吃虧……是吧?!
“沒什麼那就快帶我去見她們吧!多年未見,物是人非啊!”
這些年,談文昊漸漸將朝政交給太子打理,杜曉月與他則是稱著空閒之時,遊歷山水,倒也自在得起。又想著飄零海外的紅綢與青竹,因而今年也飄海過來了,怎麼料得來大東朝京城的第一天竟這樣巧的遇著一個與自己一樣來路的靈魂,同時又得到了紅綢與青竹的下落,看來,老天還真是厚待她啊!
“呃……等一等。”杜曉月忽又停下了腳步,略帶抱歉地對莊書蘭笑笑,“我丈夫還在那邊鬧市中,我想先過去尋他,免得他擔心。”剛才趁著談文昊不注意時一人溜了,這會子他應該發現自己溜了吧,更應該是急得抓狂了吧!
“好!”莊書蘭不反對,同時也聯想今日自己出門時也是溜的,司徒明銳常三令五申要求自己出門時定得跟他說一聲否則受罪的將會是自己……唉,現在是否得在他還未下朝之時溜回去?
“呃……我也有點急事,不如這樣吧!”莊書蘭打著商量說,“你找到你老公,然後你們就到順靜王府來找我們吧,我現在立即回去安排你們的住房等等事宜!”
“好。”杜曉月一心想著談文昊,也沒多加理會了,更沒問順靜王府的地址,只是略點點頭就急急地往鬧市那邊跑去。
莊書蘭也沒多耽誤一秒,急急忙忙地往家裡趕去,同時直盼著司徒明銳被皇帝絆住了腳,沒有回府!唉,其實莊書蘭有時不明白了,她只是偶爾提過想出去遊玩山水,又沒有提及她會立即行動,司徒明銳總是以為她是行動派,哪天想走時直接就走了,搞得她像犯人一樣,獨自出門就得向他打報告。
其實這樣也很好啊,說實在的,莊書蘭很享受司徒明銳這種緊張的態度,所以,每隔一些時日,都會避開他的耳目,溜出去趴趴一天才回去,但這樣的結果就是……
“莊書蘭,你又溜出門!”剛繞入另一條小衚衕,一道從天而降的聲音讓莊書蘭腳步停了停。
轉身,就見著一張笑得像是狐狸的臉,莊書蘭暗自寒顫一下,這笑容太具有威脅性了!再打起一個為難的笑容,直直地走向他,苦著臉說:“老公,我錯了。我該在家裡好好養胎的,你就別生氣啦,下次再也不會了!”
“這句話我已經聽了幾百遍了,能否換點別的?”司徒明銳有些無奈地質問,這次懷孕,胎兒不穩,第一個月時,差點小產,現在才第三個月,正是要好好靜養的關鍵時刻啊!
要換也可以啊,那就得下次再想了。“呵呵!老公啊,我覺得我的肚子好像有點不舒服,我們是不是得回家去找個御醫什麼的瞧瞧?”莊書蘭輕輕柔柔商量地問。
“你……”司徒明銳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快步走到莊書蘭的身旁,二話不說,直接打橫將她抱入懷中,眉頭皺緊,“別擔心,我們馬上回府。”
“嗯。”將頭深深理入這個熟悉而又眷戀的懷抱,莊書蘭暗地裡發笑,這肚子舒服不舒服只是她一句話的事,而事實的真相是什麼只有天知道了!
“其實……你不必緊張我哪天出門而不回的。”莊書蘭悶悶地小聲說,“沒有你培,再好的山水也勾引不起我的興趣了。”
司徒明銳心中一暖,不由地一笑,收臂輕輕收攏,抱著莊書蘭穿過另一條衚衕,直奔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