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城最好的醫生看過之後,也束手無策。”
齊星上前,將馬奇諾的手臂分開,示意他住手,不要衝動。
“兄弟,一會我們進去就什麼都清楚了,沒有必要去和兩個下人計較,你說是不是。”齊星壓低聲音說道。
馬奇諾將嚇得半死的家丁放了下來,長長的嘆了口氣。默不作聲的走到齊星的身後,臉上滿是抑鬱之色。
血濃於水,就算馬奇諾曾經說過不會認桑吉為父,可是當他得知父親重傷不治後,內心依然感到一陣疼痛。
金幣與武力的雙重威脅起到了效果,兩名家丁小跑著進入房間。沒過多久,一名中年男子隨著二人走了出來。
男子的年紀大約四十歲上下,白面無鬚,清癯的臉龐上流露出一股剛正不阿的氣息。
他走到齊星一行人的面前,上下打量著齊星,疑惑的問道:“張德祿,這就是你說的極像桑普少爺的人麼?”
張德祿正是家丁乙,聽到桑羅總管的話,他彎著腰,恭聲說道:“回稟總管,剛才小人詢問了一些少爺年少時的軼事,他答的絲毫不差。”
桑羅狠狠的瞪了張德祿一眼,猛的一甩衣袖,呵斥道:“張德祿,從現在開始,你被桑府開除了。還有,將這些賊頭賊腦的人都給趕出去,越來越過份,黑頭髮黑眼睛的人都敢來冒充小主子,難道他們認為我們桑迪世家的人都是白痴不成。”
汗,瀑布汗。聽到桑羅的話,不只是馬奇諾額頭上現出汗珠,就連齊星這種皮糙肉厚的人,也不禁感到一陣羞愧。
桑迪世家血脈特殊,黃頭髮紅眼睛乃是桑迪世家特有的標記。可是齊星一心想著憑藉三寸不爛之舌與馬奇諾這個正牌在場,將頭髮與眼睛的事情忘在了腦後。
黑頭髮黑眼睛冒充桑迪世家的人,呸,也虧自己想得出來。齊星狠狠啐了自己一口,暗罵自己多年不出門行騙,有些手生。
“桑羅叔叔,你等等。難道我的相貌變了你就不認得我了麼,我是桑普啊,你記得麼,我八歲那年,上樹掏鳥窩,將腿摔斷了,最後還是你揹著我回家的吶。叔叔啊,我練功走火入魔,將頭髮和眼睛的顏色都改變了,難道你真的不認識我了麼?”齊星猛的撲到桑羅面前,大聲哭訴。
他的淚水如同開閘一般流淌而出,痛哭流涕,悲傷欲絕的模樣,讓那些等著接受考核的騙子,感到一陣心寒。
原來,演戲真的可以做到淚隨心動。等一會這個傢伙走出去後,一定要向他好好請教一番任意流淚的法門。在場騙子心底同時湧出要拜齊星為師的想法。
聽到齊星敘述的陳年往事,桑羅的身軀顫抖了一下。
這件事情只有他和桑普兩個人知道,而且小少爺的腿摔斷後,怕家主責罰,還是自己用魔力將少爺的腿醫治好的。
他回過頭,仔細的打量著齊星,可是不管怎麼假想,他都無法在眼前這個黑髮黑眸的年輕人身上看到少爺年輕時的影子。
難道是自己老了,眼神不濟了麼。桑羅用力的揉了揉眼睛,輕輕的攙扶起趴在地上的齊星,小心的問道:“你真的是桑普少爺麼?那你告訴我,當年我是怎麼將你的腿傷治好的?”
齊星抓著桑羅的手臂,淚眼迷濛的說道:“桑叔叔,當年如果不是你犧牲了一年的功力,幫我將斷腿接上,或許我早就殘疾了。叔叔啊,你看,這是當年你耗費源力幫我醫治的那條腿,現在我一想到當日,還會激動的大哭吶。”
齊星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不過這眼淚和鼻涕他也沒有糟蹋,悉數都抹在桑羅的衣袖上,搞得桑羅一陣惡寒。
“小少爺,你真的是小少爺。是啊,當年我耗費一年的功力幫你接上斷腿的這件事情,除了你我,沒有第三個人知道,看來你真的是小少爺。”桑羅用力的將齊星從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