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通知她,赤炎墨讓他去大廳。
赫連夢言感覺到應該不是好事情,心想肯定有什麼事情發生。
果然到了大堂裡,看到月娘那一副表情的時候,赫連夢言心裡咯噔了一聲,不會是。。。。
家法
看著進來的赫連夢言,赤炎墨放下正在喝的茶,嘴角冷冷的牽起一個弧度,低頭把玩著左手食指上淡青色的玉戒指,向後靠在椅背上,不怒自威,就連身邊站著的月娘都感受到了一絲壓力,隱隱有些擔憂的看了看赤炎墨,不自禁的握緊自己的雙手,猛然間感覺好像是自己犯錯了一樣。
可是自己又沒做錯什麼,想著,又底氣十足的挺了挺兄站在那裡看著有些不知所以的赫連夢言,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赫連夢言看著這幾個人,有些茫然,走到大廳中央,微微行了個禮,然後站直身子,眼神裡充滿了不知所措。看著赤炎墨,“不知道六爺叫臣妾過來有何急事?”
赤炎墨這才抬起頭,詭異難辨的笑容,讓赫連夢言一滯,“呵呵,我的夫人原來這麼忙的啊,一天都見不到你的人,去哪兒了?有沒有興趣說說?!嗯。。。。”
赫連夢言心想不會是,她不幹往下想了,硬撐著頭皮回道,“王爺笑話臣妾了,最近有些憋悶,所以就拉著花珠出外面轉了轉。”
赤炎墨從凳子上站起身,雙手背在身後呵呵的笑了幾聲,月娘從側面看著赤炎墨,感覺心裡毛毛的都,“外面轉了轉;夫人看樣子這些天過的很自得呢。”
“呵呵,聽爺的口吻,是有什麼要問麼?爺你可以直接說的,沒必要拐彎抹角。”
“嗯,我的夫人果然聰明,呵呵,那麼,夫人可否告訴我與你私會的那個男人是誰,嗯?”
赤炎墨走到赫連夢言身邊,一手將她的下巴托起,“告訴為夫,是什麼讓你這麼寂寞找人出去私會,嗯?”
赤炎墨將赫連夢言眼裡一絲一毫的變化看在眼裡,就是這個變化更讓赤炎墨惱怒,這證明了他說的是對的。
赫連夢言被迫仰起頭看著赤炎墨,在聽完他的話的時候,她心裡咯噔一聲,果然是被誰看到了。赫連夢言轉頭看了看站在那裡看好戲的月娘,心下了然了。
掙脫開赤炎墨的手,赫連夢言退後一步,笑了笑,“如果我要說沒有,你一定不會相信的,對麼?”
“你覺得呢?”
赫連夢言搖了搖頭,將緊握的雙手放在身側,“我並沒有私會男人,只是無意中見到我的師傅而已。”
赤炎墨後退幾步,坐到椅子上,雙手緊緊的握著椅背,手背上隱隱凸起的青筋,證明了她現在有多憤怒。“哼,師傅,哦,是你的情夫吧,你敢說你不喜歡你這個師傅?嗯?看得出來你眼睛是紅的,哭過?”
赫連夢言沒有否認,“看來你已經篤定這是我做了這件事情,那麼我說什麼你都不會信了。”
赤炎墨收起臉上的笑容,“怎麼,我就讓你厭惡到連解釋都不屑地地步麼?嗯?”赤炎墨憤怒的將放在桌上的茶杯掃到了地上,一時間,壓抑的大廳裡,想起了清脆的玻璃落地和碎裂聲。
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赫連夢言這會兒反倒是鎮定了,剛來那會兒的不確定和忐忑現在反而是釋然了。
赤炎墨看著赫連夢言臉上那種不屑地表情,簡直憤怒到抽離。“李常喜,按家法一個不守婦道的人應該怎麼處置?”幾乎是用吼出來的。
李常喜被吼得一愣,結結巴巴的回答道,“回。。。回爺的話,杖責一百,罰跪三日。”
赤炎墨看著赫連夢言有些發白的臉色,心裡盡然有一絲的快慰,總算看到你的害怕了。“還不去執行?”
一直站在門外的花珠,也顧不得那麼多規矩了,跑上前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