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荷蘭人貪婪所致。我前些天聽到陸將軍的打算後,心裡大為振奮,你們要是能來,我們這些人總算有了依靠。”
眾人聽後也心情沉重,全都沉默不語。胡適看了眼大家後,就問道:“剛才荷蘭人那些材料西園兄也看過了,對這些可有好的提議?”
莊西言點了點:“其實你們被荷蘭人騙了!”
見大家全都不解,“是的,他們這是嚇你們。就我知道的,他們除了對大點的城市保持著控制外,其它的基本管不到。爪哇號稱千島之國,和多小島都看不見半個荷蘭人的,他們不敢駐留在那。”
陸銘聽到這裡,眼中一亮,急忙問道:“西園先生你說很多小島沒荷蘭人?”
莊西言很肯定的點頭說道:“是啊,基本上小點的都沒荷蘭人的,大點的他們也是除了來收稅,一般也沒人的。”
陸銘哈哈大笑起來,看到眾人全都不解,神秘的笑道:“這次荷蘭人的條件,他們說什麼,就答應他們。不過錢要等我們穩定後,才能全給他們,先分幾期給,釣釣他們胃口。”
看到大家全都不解,也沒就這話題再多說,而是很認真的看著大家,語氣肅然:“我們這次也可以說是孤注一擲了,大家都是志同道合才走到一起的,希望大家都拿出十二分的力氣,把這件事做成功!”
陸銘學著那些偉人揮了揮手:“成功了,我們這些人就有了一塊可以充分發揮自已的藍圖,就有了一塊堅實的基石。只要能堅持住,說不定我們這些人還能在後來的歷史上,留下重重的一筆!”
陳厚莆接到胡適的來電,很是奇怪。這陸銘是那一個,聽都沒聽過,還要來打自已的主意,這未免的有些太異想天開了吧。自已一個堂堂的海軍次長,民國中將,那人想幹什麼?來挖自已的人?不過想想自已這些年來的志向,可算得上一事無成,不由得長長的嘆了口氣。
陸銘看著眼這這位穿著便裝備海軍中將,不怒自威的臉龐上,掩飾不了那暗藏的陰抑,眼神中的那絲疲憊,使得整個人都無半點銳氣。上前先敬了個禮後才道:“陳將軍,真沒想到您會來上海專門找我這小子,胡先生說起來,我當時都不敢相信。”
陳厚莆回了個禮後,長長的嘆了口氣道:“也不是專門來找你的,上海這邊剛好有點事,急需我處理,才順便過來看看。”
陸銘聽到這話一噎,不過馬上就自然了起來。對啊,自已在對方面前真不算什麼,能來可能還是看在胡適的面子上。還好,本來就沒對這件是抱有多大希望,談不成也在意料之中。
陳厚莆看了眼陸銘,到是真的很年青,能創出這一份事業,算很了不得了,看樣子,就連那心高氣傲的胡適都願被其驅使,真不知他那來的本事。
軍人就是直接,陳厚莆直問道:“胡先生和我說過了,你說說吧,我聽後會考慮下。”
聽到這話後,陸銘苦笑道:“陳將軍您的志向,我深感佩服,也很有同感,一個國家想要捍衛自已的海礓,肯定要一支強大的海軍。民國的現狀你也知道的,可以說的上是內外交困,海軍的建造,以現在的民國,是不太可能的。可能就連維持現狀,都很困難吧。“
陳厚莆點了點頭道:“是啊,軍餉幾個月沒發了,我這次來也是來化緣的,難啊!不說這些了,從我瞭解到的,你不是西南那邊,你能辦海軍?連海港都沒有,你們想的也太遠了吧。”
陸銘一楞:“胡先生沒和你說?哦,我知道了。”
看到陳厚莆不解,就笑道:“他要我親口和你說吧。是這樣的,我們能從英國人那邊搞到一些退役的艦艇,還有美國人那邊我也剛談好,準備買他們一些現役的輕型艦艇,現在因為沒有海軍的專業人才,都不知道如何辦才好。那天也是談到這些,他才說起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