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可現在別人既然出招了,自己只好硬著頭皮接招,可當他讓所有的業務員去聯絡那些老客戶,表示願意以更低的價格挽回業務關係的時候,這些老客戶們卻根本不予理睬,這就讓他感到震驚了,一時想不出這是因為什麼才導致了這種現象,從商業角度出發,這不符合商人逐利的本質,一定有什麼其它的原因。
於是他動用了自己所有的關係想找到這個原因,最後有一個關係還算深厚的生意上的朋友透出了一點資訊,告訴他說,自己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人家動了真怒,對他的生意展開了全面的阻擊戰,而那些流失的老客戶們也因為得罪不起那個人,在其淫威之下,雙股戰戰,噤若寒蟬,對自己封鎖了訊息。
已經兩個多月了,公司的業務量不是叫驟降,而是叫歸零了,兩個多月,生產的產品一件也沒出庫,庫房內堆積如山,生產線被迫停產了,工人們甚至都只是來點個卯就轉身回家,因為無事可幹,但工資還得照開,因為一旦不發工資,所有的工人勢必都會拍屁股走人,資金流也全面斷絕,找了所有的銀行,也是處處碰壁,沒有一家銀行願意借貸,反倒是原先貸款的銀行天天逼自己催還貸款,兩個多月了,他還猶自在苦苦支撐,但如果形勢就這樣繼續下去,再有兩個月,自己就得徹底破產。
他有種哭訴無門的感覺,他不知道這一切是為了什麼原因,是因為什麼人,如果知道是誰主使了這一切,他寧願卑躬屈膝地去登門謝罪,求人家高抬貴手,放自己一馬。可連這樣的心願都無法實現,這種任人宰割的味道實在是痛苦不堪,欲哭無淚。
此時的他呆呆的坐在自己辦公室裡,兩眼空洞無神,腦子裡一片空白,想不出一點辦法,該做的自己都做了,但就是沒有一點資訊,他甚至感到自己已經到了窮途末路境地。
“嘀鈴鈴,嘀鈴鈴。。。辦公桌上的電話乍然響起,把溫儲良的頭皮驚得發麻,電話顯示一個陌生的滬海本地號碼,溫儲良不敢伸手去接,他擔心又是債主或是銀行催自己還款的電話,最近這段時間,這樣的電話已經接了無數,對電話鈴聲,他已經產生了驚懼感。
該來的還是要來,嗨,接吧,不接的話,會一直響個沒完,更給那些債主們照成了自己躲著不還款的壞印象,那樣只會讓情況更糟。
沉重的手慢慢抓起電話,放到耳邊,低沉的聲音問道:“喂,我是溫儲良。”
“嗯,還行,還能接電話,說明還挺得住,”電話中傳來一個陰冷嘲弄的聲音。。。。
第三十七章 交易 中
“你。。你你。。。你是誰?”溫儲良驚恐萬狀地道,他隱隱覺得,這個人話。lā
只聽到那個陰冷地聲音冷笑了幾聲答道:“嘿嘿嘿,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是誰在和你作對嗎?”
溫儲良的耳邊像是炸了個驚雷,他騰地一下站起身來,雙手死死地攥住話筒,手心裡溼漉漉的都是汗,嘴裡也結巴了起來。
“你。。你你你,這位。。。。大哥,我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了您,如果無意中冒犯了您,我在此表示道歉,您說時間,我在京華大酒店定一桌,我。。。。當面賠禮,求求你,放過我吧。。。”鬱結在心達兩個多月之久的問題突然遇到了解決的人,就像洪水找到了宣洩口,他的心情迫切到極點,禁不住哀聲求饒。
“行了,”對方冷酷地喝止了他繼續的求饒聲:“少來這一套,如果想誠心解決問題,就去四十九號街的愚人會所,現在就去。”
溫儲良將聽筒死死的貼在耳邊,唯恐聽漏掉一個字,等對方說完,忙不迭地點頭哈腰地道:“是是是,我馬上就去。”
“你一個人來,到了門口,自然有人接你。”說完,對方隨即結束通話了電話。
聽筒中的忙音嘟嘟嘟的響著,溫儲良卻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