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最嚇人。
賈平安剛脫崗回家了一趟,看望了厭食的阿福,沒想到竟然碰到了這兩個奇葩。
“你們這是……”
曹英雄撲了過來,阿寶長嘶一聲,人立而起,就準備馬踏英雄。
“籲!”
賈平安拉了一下,把阿寶轉了個方向。
“賈參軍,後面有人追殺我二人。”
曹英雄和王輔躲在了馬背後。
“誰?”
賈平安手握刀柄,目光轉動。
那幾個男子面不改色的從側面走了過去。
“就是他們!”
賈平安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出手,就問道:”他們為何要動手?“
曹英雄說道:“我等的禮部試被喬東興下了黑手,沒中。那也就罷了。可喬東興少了三根手指頭,竟然也能過了吏部關試,這是舞弊。某最見不得這等不公之事,就喊了一嗓子,被他們追趕。”
“他背後有人。”在許多多砍了喬東興三根手指頭之後,賈平安就忘卻了這個人。
可沒想到他竟然順手把曹英雄二人給刷了下來。
賈平安不是爛好人,王輔和他沒多少關係,可曹英雄不同。當初他一人赴會,就只有曹英雄在為他說話,曹英雄也因此得罪了喬東興。
也就是說,曹英雄的處境,源自於他對賈平安的支援。
這事兒他必須要伸手。
晚些,他們出現在了道德坊賈家。
“喬東興心胸狹隘,睚眥必報,動了旁人也就罷了。”賈平安說道:“英雄上次幫某說話,這才得罪了喬東興,此事……某管定了!”
果然是義氣無雙的賈參軍吶!
曹英雄覺得自己最近就是喪家之犬,此刻得了承諾,感動的雙目含淚,“可那喬東興的背後乃是關隴世家,不可,萬萬不可啊!”
他就算是要洩憤,也只敢用用灰抹臉之後喊一嗓子,可依舊被追的走投無路。
而要動喬東興,那就會觸怒了關隴門閥。
公事你可以出手,私事的話,那大家就擺明車馬。
這樣一計算,賈平安就是在刀尖上跳舞。
“安心。”賈平安決心要還人情,但必須要把事情的難度拉上去,否則對方怎麼能感受到你的誠意?
“你二人在家裡暫且住著,此事……三日之內。”
賈平安平靜出去。
王輔都被鎮住了,“賈參軍竟然這般義氣嗎?”
曹英雄深吸一口氣,“這等豪傑,某恨不能與他聯床夜話,朝夕相處。可此事風險太大,弄不好賈參軍就危險了。”
王輔覺得賈平安有些莽撞了,“要不……再勸勸。”
二人出去一問,才知道賈平安去了百騎。
隨後的兩天賈平安就在盯著吏部員外郎方立。
吏部關試就是由他主持,喬東興少了三根手指頭依舊能過關,必然有他的默許,甚至是力主。
賈平安以求見崔建的名義進了吏部。
“小賈!”
崔建看到賈平安,不禁兩眼放光,閃電般的出手……
賈平安的手被蹂躪了一通,隨後坐下說話。
“方立此人崔兄可知曉?”
“知曉,他負責此次關試,說是剛正不阿!”
說到剛正不阿時,崔建的嘴角微微翹起,有些不屑。
“某想和他見一面。”
賈平安已經想好了辦法,但要想見方立卻難。
不是一夥人,方立壓根不搭理你。
崔建詫異的道:“你尋他作甚?他和咱們不是一路人。”
催胸竟然用了咱們這個詞,可見已經把小賈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