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夫人,你的病又發作了,是嗎?這陣子大夫開的藥你是不是又沒吃了?”
說這話的竟是如花身後的曉娟,秦畫意無法置信的瞪著她。她怎麼也這樣?
曉娟搖著頭,像是極為憂心她。“夫人,我代替我家少夫人再說一次,如花夫人是如假包換的斯少夫人,而你沒有小孩,小少爺是少夫人與少爺生的,不信,你可以問問這裡的每一個人,他們都會告訴你實話的。”
她瞬間慘白了容顏。問?她早問過了,這些人眾口一致,早都跟她說,她是住客,這裡的一切都屬於如花的,包括她的相公以及孩子!
不,她的孩子不見了,如花手中的孩子不是小寶,她的小寶呢?被帶到哪去了?她望著眾人,這裡有她熟識的,也有沒見過的,每個人的眼神都當她是瘋子般的露出同情與憐憫。
不,她沒瘋,她不是瘋子,瘋的是他們,他們莫名其妙,他們同謀著要奪走屬於她的一切!
“相公呢?聞人呢?我要見他,立刻!”她再也無法忍受,無法抑制的大叫。
入夜時分,屋內傳來令人酥軟的呻吟聲。
秦畫意盯著房內那擁有精實肌理的男人,正覆在一個女人身上,她瞧得眼兒發直,心跳加速。
就見斯聞人吻著那女人的唇,一臉寶貝的模樣就如同以往在吻她一般,但那女人不是她,他為什麼要吻如花?
當那副半裸的胸膛,貼上女人的酥胸,摩擦挑情時,窗外的她一口熱氣幾乎喘不上來,一陣暈眩!她以為他回來後就能幫她找回身分,於是她心亂如麻的等了一天,卻見不到他的人,等到她驚覺有異,直奔房間時,見到的竟就是這教她渾身凍結的景象!她粉拳緊握,緊得連指甲都穿進她的掌心肉。
欺人太甚!她顫抖著身子,推開了房門,一步步地往裡走。
門被推開的剎那,床上的兩個人都訝然的轉過頭來,表情一致吃驚,好像她這不速之客是多麼的無禮。
這是她的房間、她的床,無禮的是他們!“起來!”她冷冽地對著斯聞人道。
他擰起濃眉,“你這是做什麼?”彷佛她的要求離譜到了極點。
秦畫意乍見他眉心的紅痕,先是一愣,暫時忘了怒氣。那是什麼?“你的眉!”
“出去!”不聽她說任何話,斯聞人沉怒的趕人。
“我不走!”她收回盯著他眉心的視線,排山倒海的怒氣已在爆發邊緣。
“我要你起身下床!”
但他仍覆在如花身上不動。
“你難道要當著我的面與別的女人歡愛嗎?”
“別的女人?她是我的妻子,不是什麼別的女人,你才是別的女人,所以請你出去,你的闖入已經嚴重影響到我們夫妻了。”
秦畫意身子一晃,不敢置信他會對她說這樣的話?
“如花若是你的妻子,那我又是誰?”她忍無可忍的怒吼。
他目光譴責的看著她,“你若又如此,我就不能再收留你了,當初是娘子堅持我才讓你搬來的,可是你病情加重,竟連我們的房門也敢闖入,這太誇張了。”
他起身穿上衣物,還細心的將如花用被子包裹好。“你走吧,這府裡不再歡迎你了。”他下了逐客令。
“你要我離開這個家?”秦畫意臉色丕變。
“沒錯,這裡不適合你再住下了,你回秦家去吧!”
“是啊,畫意,你該記得自個的相公是誰,不該再胡亂搶別人丈夫的。”床上的如花也忍不住說。
“你!”她眼神發怒。
如花無奈的說:“很抱歉,我雖同情你的遭遇,但是相公我是不能讓的!”
秦畫意整個人真的傻了,望著明明是自個相公的人一臉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