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但實在於心不安,家母也知道了這件事情,特別準備了多種上好藥材託連某送過來。”劉老夫人只能接下,說道:“謝謝連夫人。”又指著韓驛丞,說:“這是我外孫女的父親。”
連曜有些吃驚,猛然想起那女孩有些面熟,竟然是韓驛丞女兒。上前對著韓雲謙一拜,說道:“連某得罪了。”韓雲謙站在旁邊一直沒有發話,見連曜確實有禮,嘆口氣擺擺手說道:“連將軍,也是誤會,此事到此為止罷。”
連曜又詢問了寶生的情形,聽說還在發燒沒有醒來,就推薦說有相熟的太醫,劉老太太推辭。大家又客氣一番,連曜提出要去看望寶生,韓雲謙推說女兒還不方便見客。連曜稍微失望道:“過兩日再來拜訪。”
隨即告辭離去,路上,把最近前前後後的事情想了一邊,突然心裡敞亮,嘴角微微一勾,嘲笑道:“機關算盡……這丫頭也有些用處。”
回到連宅,舒安等人正在書房等著,連曜直接過了書房,問道:“那幾個怎麼樣了?套出什麼沒有。”舒安皺眉道:“嘴硬的狠,一人咬舌自盡。剩下幾人死扛著。”連曜笑道:“倒是很有些硬骨。”說完想了想,對舒安吩咐道:“這幾個是問不出什麼的。先好吃好喝好伺候幾天,看有沒有破綻。到有人找上門再說。平時行事要小心。”
舒安應道:“將軍放心,這個位置選的極其隱蔽,平時萬胡他們一直在那邊看著。”連曜點頭道:“家裡有探子,這些事情我不方便。如遇任何情況,只管殺了。”
寶生終於在第二日下午醒過來,但人還是有點渾渾噩噩,嗓子也啞了。大夫過來看過,又加了兩付驅寒清熱的藥物。大家閉口不問昨晚之事,免得寶生不快。
過了幾天,寶生已經精神多了,能夠下地行走,沒有再發燒,但嗓子還是沙啞,說話疼痛。謝睿漸漸忙碌起來,但每天還是過來看望,還特地去宮內求了一瓶去腐化淤的透明膏子,讓寶生塗抹額頭上的傷口。劉老夫人看在眼裡,笑而不語。
劉靈一邊幫寶生手腕塗藥酒,揉散淤血,一邊笑道:“難得你說不了話,我耳朵邊可是清靜了幾天。”寶生嗯嗯呀呀指著他,又鼓著腮幫子,表示很憤怒。劉靈聽了半天,只聽得:捏介哥海心鹽幾個字,哈哈大笑道:“嗓子壞了還想指派人,叫人壞心眼?”
謝睿見寶生手腕白皙,卻紅腫了一大塊,有些心疼,默然片刻,從身邊拿起一個包裹,取出一塊麵具,遞給寶生,寶生接過一看,竟是元宵那天買的山妖面具。面具靜靜拿著手中,見小妖還是禿頭白毛,皺巴巴的臉,面具周邊有些掉漆,看起來好像笑得也沒那麼可愛。寶生嘆口氣,又端詳了一陣,點著小妖的鼻子自言自語說道:“你也不開心嗎?”
突然寶生想起什麼,叫杏仁去把自己的短刀拿出來,杏仁找了一陣,又抖抖緋色外裙,只有一段雙紋紅絡子繫著刀套,杏仁說:“平時都只是系在這上面,怎麼只剩刀套了。”寶生著急,回想起是那天使刀時候被打掉,便催著劉靈派小廝去小巷去尋。劉靈奇道:“平時見你帶著,什麼刀這麼要緊。”寶生難過道:“這是師父送我的。”
杏仁上前說道:“剛剛連將軍又過來了,聽說小姐好多了,執意見小姐一面,現在正在前廳說話。”寶生聽得,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