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眼眸一挑,看向蘇莫飛。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驀然驚覺蘇莫飛的臉色比他擒下的那人好不到哪裡去。我心頭莫名一陣慌亂,臉上也滾燙起來。
蘇莫飛對我感情,我隱約猜到了一點,而剛才那一幕被他全部看見了,只怕他心裡面……
不意間,沉思中的我和蘇莫飛的視線在空中相匯。我一驚,慌忙避開,手指下意識的抓住袖角,詫異地發現,這一瞬間,心底的刺痛感竟然蓋過了羞澀。
到最後,那人也沒說出是誰指使的他們,可是也沒像同伴一樣服毒自盡。這時,古魯帶著一群耶摩族人跑了過來,當知道救下他們的那些人是樓襲月的手下時,像對待英雄一樣將樓襲月迎進了寨子。
樓襲月遣散了手下,被一群族人簇擁著往前走,他臉上表情漸漸變得不耐煩。我瞧準他快要發火的瞬間,悄悄伸手拉住了他的手,用力的一握。樓襲月怔了一下,側頭垂眸看我,手掌反握住我的,臉上怒氣逐漸地消散去。
隨後,我替樓襲月婉拒了古魯長老的邀請,拉著他去我住的小竹屋。行走時,目光在人堆裡掃了一圈,沒有發現蘇莫飛的身影。我暗想他應該是幫著押那個冒出天一教的傢伙去了,也沒有多想。
帶著樓襲月到了小屋前,我推開門讓他進去,等他坐下後倒了杯水給他。樓襲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抬起頭打量起我,水亮亮的眸子裡光彩流轉婉如琉璃,靜靜地瞧著我忙裡忙外。我先是要來了傷藥和紗布,隨後自己出門打了一盆清水,擱在桌上。
“師父,小絮幫你上藥吧。”我對樓襲月說。樓襲月很是配合,主動伸出那支受傷的手臂。我小心翼翼的抬著,用毛巾沾了清水輕輕擦拭滋潤,待到盆裡的水變成了紅色,傷口外邊也清理的差不多了。我用手指小心地捏住碎衣衫的兩邊,瞧了瞧神態自若的樓襲月,我心一橫,用最快的動作將粘在傷口處的衣服一下撕開。
當傷口完全呈現在我眼前時,我只覺得心臟都揪了起來。
參差不齊的傷口,很明顯不是刀劍所致,還有傷口裡清理出的那些碎沙石……我撲到樓襲月懷裡,瑟瑟顫抖地抱住他,一聲聲不停地叫他:“師父,師父……”樓襲月用手掌撫著我抽動的背脊,溫柔的像是在安撫著我。
我哽噎著嗓音對他說:“師父,這傷是找小絮時弄得嘛?我真該死。”樓襲月噗嗤笑了出聲,推開我望著我的眼睛,摸了摸我的臉頰說:“笨小絮。”我心頭激動得厲害,再伸出手臂抱住了他,貪婪的呼吸著他身上的氣息,問他道:“師父怎麼找到這裡的?”
樓襲月抱我坐在他腿上,在我唇上輕啄了一口,定睛瞧著我被他方才激烈的親吻咬破的唇瓣,俯首用舌尖舔舐起來。一股酥麻的感覺從被他碰到的地方傳開,我唇上的疼痛也像被麻痺了。稍後,他貼著我的嘴唇說:“是陸展鵬告訴為師這條路的。小絮不會怪師父沒殺了他吧?” 白謙的仇遲早是要報的。我想要搖頭,卻捨不得離開他的唇,紅著臉湊上去吻了他一下算是回答了。
當我聽見樓襲月將我放在了三生花之上,甚至為了我與陸展鵬休戰時,幸福的感覺將我的心臟都脹得發痛。
樓襲月在我唇上廝磨了許久,而那隻沒受傷的手也有意無意的在我腰際揉捏,我腰肢痠軟的伏在他身上,連耳根子都紅透的時候,他才終於大發善心放過了我。我連忙深呼吸穩住心神,小心地幫他上了傷藥,然後用乾淨的白紗布仔細包紮好傷口。
隨後我從他身上站起來,對他說:“師父,我去把水倒了。順便帶點吃的來。”樓襲月在我臉上摸了一把,彎眸笑吟吟地道:“小絮真乖,孝順師父。”聽出他話裡戲弄的語氣,我怕他再說下去會更讓我害臊,立馬抱著盆子匆匆逃了出去。
站在門外我長長舒了一口氣,被樓襲月攪得成一團亂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