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走動這麼多年有些事她也懂得昨晚他動了點手腳……讓她不致受孕……
「冬故你這個不懂情趣的人問個問題吞吞吐吐的怎麼就不見你在公堂上結巴?這兩年我還玩不夠你豈容其它事情來打擾?過兩年有緣再談生子吧?」他笑著解答她一夜的疑問。
她聞言明白了他的心意。這事八成跟太醫說的長期調養有關吧?梳的動作放柔了她還是比較能接受他這種型式的「愛意」昨晚那種激烈傷身的「未完全的愛意」還是少有的好。
「爺兒?」外頭青衣輕喊。
「起來了。」東方非說道:「用過早飯再出門吧。」
「是。」腳步聲遠去。
「冬故每天早上讓你這樣服侍倒也不失情趣改明兒個我來替你更衣吧。」他親熱地執起她的小手笑道。
「不不不我替東方兄更衣就好了。」她忙聲道。
他哼了一聲:「真是呆頭鵝。」
她寧作呆頭鵝也不想日夜被摧殘。成親後她照樣在鋪子幫忙一有機會她耳朵伸得長長偷聽人家的夫妻之道。別人夫妻不是相敬如賓就是相互扶持就她的不太一樣。
一郎哥有幾次委婉地問她是否要教她「致勝之道」她拒絕了。她曾應允東方非他倆之間的事絕不求助一郎哥何況她並不在意屈居下風只要別玩其他人她很能「犧牲」的。
尤其她確實不擅夫妻之道說是呆頭鵝也不為過那就由東方非主控玩他所謂的情趣……她想她也能配合並且適應說不定還能多多學習情趣之樂。
總不可能她成了親還不去付出吧?東方非也為她收斂不少樂知縣幾次案子他都沒有插手作亂她確實感激就算他在床笫之間誇張了點她也認為這是他表達愛意的方法之一……
忽地她停下腳步秀眸大張注視著前頭的背影。
他分房該不會是為了……
成親五天他便主動分房分房當天他就一句話:以後各自睡吧。
她只應句:好啊。
接著就分房了。
他做事一向隨興又愛挑釁她。該不會他是故意要……試她觀看她的反應等著她主動要求合睡一房?但他等了半年沒個下文索性自己過來了。
她撓撓頭有點苦惱了。如果真是如此那她可頭痛了現在她猜出答案還能要求「分房」嗎?
現在她要說出來他就得依約離開她的房間她不就是無可救藥的呆頭鵝嗎?呆頭鵝事小隻怕他一個不爽樂知縣又要掀起大浪了。
這人擺明是欺她要她有苦也不能說。
這半年的自由原來是曇花一現就這樣一去不復返了……她非常心痛。
「怎麼?冬故不去了?」
「去去去!我一定去!」她趕緊追上他。
「哼就這種事你認真。」他諷道。
她吞了吞口水朝他苦笑道:
「東方兄今晚把你衣物全部搬回我房裡好不?」語氣微有試探。
東方非睇向她俊美的臉龐無波但鳳眸已洩露他的驚喜。
「冬故你開竅了是什麼原因使你開竅?」
「這個……」她乾笑:「小妹覺得夫妻還是同床而眠較為妥當睡在東方兄的懷裡並不那麼令人討厭呃我是說東方兄淺眠如果執意分房小妹也只能順從了。」她給他非常好走的臺階下。
他執起她的小手笑盈盈道:
「既然你要求我也不反對。淺眠算什麼?若你吵到我那咱倆就想些不用睡覺的事這也挺樂的不是嗎?」
她面不改色地陪笑:「既然東方兄不介意那我……就真的真的幫忙收拾你的衣物了。」
果然!果然她猜中了!他就等著她這句!她的自由真的飛了!
「好啊就全交給你了。」他喜色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