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欺負,如今伊田和伊賀在那邊又受到欺負,支那人如今越來越過分了,我認為應該給他們一些懲罰!”聽到柳川松吉的話,伊藤蘭臉上的溫柔表情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怒意。
柳川松吉也是眯起了眼睛,表情冷得嚇人:“是同一個支那人乾的!”
“是他?”伊藤蘭再次一怔,隨後像是徹底被激怒了一般:“主人,那個該死的支那人實在是太狂妄了,我們必須給他一個難忘的教訓!!”
這一次,柳川松吉沒有吭聲。
因為……他聽到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砰……砰……”
隨後,門外傳出了敲門聲和一個女孩的聲音:“父親,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晴子。”
柳川松吉的話音剛落,伴隨著一聲輕微的響聲,房門被拉開,在日本國內有著二十一世紀東方第一美人’美譽’的柳川晴子穿著一套和服,進入了書房。
“媽,您怎麼也在?”
看到伊藤蘭也在書房,柳川晴子不由一怔,在她的記憶中,她的母親伊藤蘭除了端茶遞水之外,基本不進柳川松吉的書房。
“我和你父親在談事情。”伊藤蘭臉色有些難看地回道。
談事情?!
聽到這三個字,柳川晴子臉上的驚訝更濃,她下意識地問道:“你們談什麼暱?”
“你叔父和你弟弟在中國被人打傷了。”
伊藤蘭看了一眼柳川松吉,發現柳川松吉並沒有不讓她開口的意思後,滿臉憤怒地說道。
“什麼?”柳川晴子臉色當下一變,同時也想起了她在東海遭受的羞,辱,當下憤怒地咆哮了起來:“又是該死的支那人!”
“晴子,打傷你叔父和你弟弟的支那人和殺死佐藤裕仁的支那人是同一個人!”
伊藤蘭猶豫了一下,還是在沒請示柳川松吉的情況下說出了這一點,因為……她知道她在家中沒有地位,如果由她去勸說柳川松吉為她的弟弟出頭,難度很大,可是……如果由柳川晴子出面的話,就不一樣了一一一直以來,柳川松吉都很疼愛柳川晴子,而柳川晴子因為上次中國之行後,對中國人恨到了骨子裡。
彷彿為了印證伊藤蘭的猜測一般,聽到伊藤蘭的話,柳川晴子只覺得被一把匕首插進了內心最脆弱的地方,身子劇烈一震,臉色有些泛白。
“又是那個該死的混蛋!”刺激過後,柳川晴子變得異常激動:“爸,這件事情絕對不能這樣算了!我們必須要讓那個該死的支那人付出慘痛的代價!!””你有所不知,他如今在中.國國內身份非同一般,我們很難對付他。”柳川松吉語氣陰沉,陰沉之餘還夾雜著一些不甘:“不過……這件事情我不會善罷甘休的,既然我們不能讓他付出代價,那就讓整個中.國.來為他的行為負責!!”
話音落下,柳川松吉的眸子裡閃爍著憤怒的火焰,那感覺恨不得要像他的祖父一樣,領兵出征一般。
“爸,難道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縱然看出柳川松吉會拿這件事情做文章,但是聽到無法對付陳帆,柳川晴子一臉的不甘心,那感覺彷彿只有將陳帆挫骨揚灰才能消她心頭之恨!
“叮……鈴……鈴”
這一次,不等柳川松吉做出回答,書房的電話響了起來。”好了,你們出去吧,這件事情我自有安排。”柳川松吉沉聲道。
“爸!”
柳川晴子依然不甘心。
“晴子!”柳川松吉有些生氣,隨後又沉聲道:“出去吧,我答應你,會盡最大努力去對付那個支那人!”
“殺了他!爸,如果可以的話,殺了他!”柳川晴子滿臉恨意:“最好能活捉他,由我親自動手,我要剝他的皮,剔他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