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很正經。」秦栩君想了想,「莫不是駙馬的事?」
咦,你也太聰明瞭吧?何元菱眨眨眼:「駙馬能有什麼事?」
秦栩君一臉難言之隱的表情:「你一個黃毛丫頭,問這個幹嘛。」
何元菱也追得緊:「看來皇上知道是什麼事……」
「朕何時說了?」
「可不是您說的,是黃毛丫頭不能知道的事兒。」
「嗯,害臊的事兒。」
秦栩君說完,自己一個人吃吃地笑了起來。
沒救了,這個人思想很不純潔。何元菱正要逃離他的勢力範圍,卻被他抓了手,蓋在自己臉上。
「朕的臉是不是有些發燙?」
「稍稍有些。不過一定不是生病,是皇上您胡思亂想,可趕緊收收您蕩漾的心吧。」
秦栩君輕聲罵道:「什麼小兇婆子,嘴巴不饒人。」
說著,「魔爪」果然又伸了過來,在何元菱身上直撓。何元菱被他撓得直癢癢,滾到了地毯上,連聲求饒。
「還兇不?」
「不兇了,不兇了,再也不敢兇皇上了。」
「哼,放過你……」秦栩君倒也算君子,沒有趁勝追擊,反而一頭倒在地毯上,與何元菱一起躺著。
「今天朕真高興。」他突然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
「因為早朝很順利,又給徐尚書復職?」何元菱問。
秦栩君沒說話,一隻手攬著何元菱,另一隻手枕在頭下,仰望著大殿瑰麗的穹頂。
半晌,他的臉上泛起輕笑:「因為朕發現,自己和駙馬不一樣。」
「不一樣?」何元菱一時沒反應過來。
可突然她想起長公主形容駙馬「繡花枕頭」,難道皇帝的意思……
何元菱頓時羞紅了臉。
還好小小的空間裡,光線極為幽暗,遮住
了一臉春色。
「皇上……」仁秀帶著幾個小太監,給皇帝送東西來了。
偏殿裡的龍榻搬走了,雖然皇帝對那張寬大的座榻很滿意,並認為自己今天在那張座榻上表現出了應有的威儀,但作為皇帝日常處理公務的大殿,太空曠也是不成樣子的。
所以仁秀徵得皇帝同意,搬了一席小軟榻過來,放在以前龍榻之處,又搬了一張大案桌,放在座榻前,可供皇上當批閱秦章的書桌。
可憐仁秀也就搬個東西的功夫,哪裡就知道偏殿裡的空氣都已經充滿了某種味道……
他也沒等皇帝回應,指揮著小太監們就進了殿。
「喲,皇上不在。」仁秀自言自語,「何總管也不在,今兒月色甚好,彎彎如鉤,皇上定是賞月去了。」
還真是挺會找理由,沒看出來啊,仁秀公公你也挺浪漫的。
這下苦了座榻後頭的兩個人。嚇得一骨碌坐了起來,現身也不是,不現身也不是,尷尬地坐在暗處,不敢說話。
秦栩君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唇間,示意何元菱不要出聲。
反正他們也就是搬兩件傢什進來,放好了自然就走。
甚至秦栩君心裡還有些暗爽,何元菱總想跑,這下她跑不了了,陪朕在這裡多挨一會兒吧。啊,何總管還很香呢。怎麼以前沒注意?
何元菱卻只覺得度日如年。
心裡暗罵著,從秦栩君罵到仁秀。
皇帝啊皇帝,本寶寶寵你也寵過了,你怎麼就不知足呢?沒完沒了,沒完沒了,這下好了,被逮了個正著。就問你尷不尷尬?
咦?皇帝的表情,好像一點都不尷尬?
忘記他是個不要臉的了!呵,秦家滿門都不要臉啊,從暴躁的靖太祖開始,到陰險的靖聖祖,再到猥瑣的靖顯宗,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