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容勾唇一笑,如瞬間綻開的煙花,炫彩奪目,鴇娘瞬間痴可,對這種事早已是見怪不怪的稚容,扔下看痴了的鴇娘,優雅的邁進房門,唇邊仍舊掛著魅人心絃的笑容。
他此行並未帶著帷帽,『露』出的容顏在燈火下竟是無比妖異俊美,微卷的長髮,以一柄玉梳斜『插』在頭頂,散垂下的髮絲,黏在頰邊,凌『亂』中有一種慵懶美,讓人只是這麼瞧著,便已心神『蕩』漾,妖嬈的桃花眼中媚態橫生,與他望著直酥進骨中。
鮮豔欲滴的紅唇薄厚適中,到了唇尖處微微翹起,像是在做某種邀請。
饒是見過不少美男,自認有了免疫的沐桃,不由得也看痴了,這小神棍當真是個妖孽,芷溪已經美的沒了天理,這傢伙活脫脫是個狐狸精。
瞅著瞅著,心中突生出一股怪異感,她好像在哪見過他,只是這般出眾的容貌,肯定讓人印象深刻,可她卻怎麼也想不起,到底在哪見過這妖孽。
忙搖去心中的異樣,轉頭想問墨玉,卻見她看人家看的完全呆住,嫌惡的皺了皺眉,“口水。”
“啊,什麼!”墨玉激靈靈的轉回頭,眼中痴『色』還未退去。
沐桃提起她的耳尖,“瞧你的出息,口水都流出來了。”
墨玉忙『摸』了『摸』嘴,“不怪我,愛美之人鬼也有之,這傢伙比大美人美多了,大美人美中透出清純,讓人就想欺負一下,這傢伙,美中透出妖嬈,直想讓人撲上去吃幹抹淨。”
沐桃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你倒是挺會看男人。”
“沒辦法,地府太悶,只能拿這些解悶。”說完,她忙轉回頭繼續看著洞眼中的男人,嘴還直吧唧。
沐桃無語望天,“看你這惋惜樣,要不,我去跟花娘說一聲,直接換成你上!”
“別,我只賣藝不賣身,這男人過過眼癮就夠,要真上了,指不定打的我魂飛魄散,得不償失。”墨玉撲到在地握住她的腿。
沐桃脫開她的手,語重心長道:“所謂牡丹花下死,你這鬼做的也風流啊。”
“我可不想死,心願未了,我死都不能瞑目。”
兩人正竊竊的說著話,隔壁得人突然開口:“你們準備看多久?”
沐桃嚇了一跳,本能反應便要拉門逃跑,墨玉急急的抱住她的腿,食指往唇尖一按,點了點牆洞。
沐桃心驚肉跳的向牆洞中望去,就見從門口邁進兩個穿著暴『露』的花娘,眼帶『迷』離,秋眸似水的望著稚容。
暗噓了一口氣,原來不是發現她們了,是這兩個花娘在門口看人家看呆了。
稚容勾唇一笑,手搭在曲起的腿上,從袖間『摸』出一柄白玉摺扇,甩開輕搖著,“好看嗎?”
眉宇間盡是勾人的媚『色』,竟讓閱人無數的花娘,也紅了臉,“公子好似這天上下凡的謫仙,美的讓奴家都自愧不如。”
稚容挑起彎眉,起身以扇柄挑起花娘的下顎,“你這小嘴真甜,叫什麼?”
“奴家花容。”
“奴家月貌。”兩人齊聲道,微一彎身福了福,“跟公子請安。”
見她們這一彎身,薄紗下鬆垮的遮羞布,就差一點滑到肚子上,白花花一片肉,看的沐桃捂了捂眼睛,他倒是樂在其中,累的她跟著張針眼,好在這傢伙也是『性』情中人,不然真出個柳下惠,她更頭疼。
心裡急催,趕緊將她們吃幹抹淨,要不被她們吃幹抹淨,好讓她趕緊收工回家睡覺!
“花容,還真是好名字,說起來,你知道誰邀請我嗎?”稚容坐回到地席之上,眼神似是無意的瞟向掛著美人圖的牆壁。
沐桃對上他淺棕『色』的妖瞳,不由得屏住呼吸,他向這邊看來,是什麼意思!
沐桃拍拍臉安慰道: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