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讓任慈手腳軟癱,等同於廢人,躺在榻上三年。這期間南宮靈當起了丐幫代理幫主,利用天下第一大幫的實力,結交各類人物,為他做了很多事。
而這時候神水宮的水母陰姬請他入谷解說佛經,神水宮有一樣寶貝——天一神水。無色無味,驗不出毒,喝下去卻讓人立刻暴死。
有了天一神水,他們可以用來對付很多江湖上武功比他們強大的高手,無花覺得他們時機成熟了,他們稱霸中原指日可待。
他勾引了水母陰姬的愛徒司徒靜;與她在門窗緊閉的小廟,欲行苟且之事。這時候,一道暗器突然破窗而入,飛向了司徒靜的面部,就跟他當初在少林被人襲擊一樣。
同樣是張短箋,用了最普通的紙張,未染色、燙金,也沒有薰香,雖看不到字跡,無花卻升起不詳的預感。
司徒靜接過飛來的“暗器”,慘白著臉,哪怕只是一張沒有殺傷力的短箋,她讀罷上面的內容,整個人的精神氣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突然衝他甜甜一下道:“大師,讓你受驚了。”
她將短箋投入火堆中,看它燒了個乾淨。整個人怎麼來的,就怎麼悄然離開,就像是從來不曾出現過。
無花低頭,看著火中一堆灰燼,又想起了那張短箋上的字: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他咬牙切齒道:“紅領巾!”
第94章 龜茲來朝
這一日,朱見深和往常一樣,待在御書房中批閱奏章。掌印太監懷恩趁他休息的空檔,沏上一壺好茶,上前行禮道:“皇上,奴才收到剛傳來的摺子,請皇上過目。”
朱見深頗為意外的挑眉,接過呈上來的奏章。已快到午膳時間,為何現在才將摺子呈上來,等不到第二天?可是看懷恩的表情,又不像是邊關告急這類火燒火燎的事,反而面帶笑意,這麼說是一樁好事?
朱見深也不去猜了,直接開啟奏章,半響之後,他讀罷上面所記內容,嘴角上翹道:“這西域龜茲國,在宋朝時,倒是前後遣使朝貢十二次。之後內亂不斷,與中原久未有過接觸。你說如今他們突然派遣一支樂隊,來我大明朝,向朕獻藝,這是什麼意思?”
懷恩躬身道:“回皇上的話,奴才不敢妄加猜測。”
朱見深笑了,對方總是這麼謹慎,牢記自己的身份,宦官不得干政。
他道:“但說無妨。朕只是想知道,別人聽見這訊息是怎麼想的。”
懷恩這才尋思片刻,回答道:“皇上,這龜茲王如今不在自己的皇宮,反而在沙漠中待著。奴才聽聞龜茲國中的叛臣,已擁立了新國君,名叫安得山。”
朱見深又拿起奏章,目光在龜茲王的名諱上停留片刻,腦海裡隨即浮現出對方卷鬚虯髯,頭戴金冠的形象。沒錯,就是待在沙漠中那個龜茲王。不知道對方有沒有成功將女兒嫁給葉孤城呢?
朱見深一想到對方看女婿似的目光,黏在葉孤城身上,就想要笑。
他勾起嘴角,徐徐道:“天無二日,國無二君。這龜茲王的心思,朕大概已經明白了。懷恩,你來擬旨,派一隊御林軍,將這支樂隊平安護送進紫禁城。朕要瞧瞧這聞名遐邇的龜茲樂舞,是否真合朕的心意。”
若對方這次帶著足夠的誠意來,倒不妨幫上一幫。若是想要空手套白狼,對不起,大明天子歌舞照看,看完就沒後續了。
懷恩笑著躬身道:“是,奴才這就擬旨。”
朱見深拿起茶盞,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