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上了網,搜尋了關於這種外傷。
一條條的後遺症還有術後無法恢復的案例擺在眼前,秦霜降心裡無比酸楚,眼淚大顆地滴落下來,砸在螢幕上。
都是她的錯,如果不是她非要報復琳琅,也不會鬧到現在這個地步。
那左驍的手臂,還能好嗎?
左驍派人送了陸少欒回去,他需要安靜,所以對秦霜降開的龜速,並不介意。
秦霜降不敢側過臉看坐在旁邊的左驍,她猶豫又遲怔著,終於說。“對不起。”
“下次,不要跟不清不楚的男人出去,我會吃醋。”左驍想岔開話題,她有什麼錯呢,琳琅的盛氣凌人兼之以往的種種行徑,她是委屈的。
“好。”秦霜降點點頭,憋著淚意,然後坦白。“今天夜裡都是我策劃的,是我想對付琳琅,我想讓她嚐到我吃過的苦頭。”
“所以,拉攏大嫂並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左驍說的,並不是今晚。
琳琅與左念,他在乎的只左念。
這說的是哪個事件?秦霜降老早就忘了之前與大嫂形成的統一戰線。她回憶了一下,覺得現在左霆已經介入,她再孤軍奮戰也不可能勝利,只能對著左驍全盤托出。“我去療養院看大嫂,是讓她知道咱們倆在一起了。大嫂就幫著我,找到了那個會催眠的律師,所以,我知道了左唸的爸爸就是左霆,也知道……她還愛著你。”
“第二個問題,她對你說了假話。”在左驍痴迷著琳琅之時,琳琅不愛他。現在受了傷害回來,早已物是人非。
“我想與你親近,以此來刺激她,令她難受。”秦霜降沒有半點隱瞞,她感覺到羞愧。
“你覺得能瞞住我?”左驍輕描淡寫。
“你……什麼意思?”秦霜降張大嘴巴,表情呆滯。
左驍只想笑出聲,她的小聰明也就是這樣了。“你答應與我保持那種關係,就只是為了刺激琳琅?”
“……”是嗎?不是嗎?只做ai,不談感情的肉體關係。秦霜降很無奈,她老實說道。“不全是。”
這兩方面的原因都有,她不能否認。
但是,感情和身體,真的能全部分的一清二楚嗎?左驍此時提醒,她恍然才覺自己早已再次淪陷。是命中註定的劫數嗎?一次次的逃開,然後又歸來,投入他的懷抱,與他做最親密的事。
“嗯,那麼你還有什麼事沒有講明的,寒霜?”左驍希望她能毫無保留,如果是寒霜,能夠以這種被包/養的身份留在他身邊。
那麼,如果是秦霜降,可不可以?
秦霜降並沒有意識到他語氣里加重的重音,她陷入沉默,然後堅定地說。“沒有。”
左驍的失望不是一點半點,她仍舊心有芥蒂,到底是為什麼?關鍵是,這還是對他!
每個女孩夢想中的盛大婚禮,誰不是滿懷期待?可秦霜降這個名字,隨著那張裸照的暴露,就永遠的死在當場。木以上扛。
況且,她與左驍已經離婚,還要怎麼回頭!
現在和以後,她都是寒霜再臨!
不短的路途瞬間變得無比漫長,兩人竟無話可說,到了家後,左驍讓秦霜降先去洗澡。他脫下外套,一身的消毒水和血腥味道稍微淡了,走到左念房間,小小的人兒早已睡著。
“晚安,左念。”左驍輕輕地吻了一下他的額頭,將他懷裡緊緊抱著的玩偶拿開。
這個習慣要改掉,男孩子依賴性這樣強,長大了沒有男子氣概,怎麼能保護自己的愛人親人。
左念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沒有玩偶,他大概在漸漸適應。“爸爸回來了。”
“嗯。”左驍將他的被子掖好,重複了一遍。“爸爸回來了。”
左念臉上表情變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