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代表著一個國家的大致控制範圍,以及範圍內的一些戰略要地的資訊。
這無疑是對戰爭非常有利,且管控非常嚴格的一種工具。
林夏更在意的是做這件事的過程,至於最後的成果她反而覺得理所當然該有的。
對白山長的提議,那無所謂啊。
獻就獻吧!
反正這東西她也不能私自刊印出來,與其放在家裡自己偷偷摸摸地欣賞,不如聽師父的給了當權者。
說不定還能得一筆錢財。
“好呀!不過師父就以您的名義獻上去吧!我本來就是聽您的提議才會去遊學的,這張地圖只是在遊學時的附加產物。”
不同於白山長思慮後提出進獻是主意,而林夏的這個提議真的是臨時起意。
她是真的不在意這來自異世的虛名。
孑然一身穿越而來,將來離開亦會了無痕跡,哪怕這張地圖真的能讓她流芳百世難道還能回來聽聽看看嗎?
如果要將一件事情利益最大化,那麼將它送給自己人是最划算的。
“那如何使得,這太荒唐,休要再提!”
沒想到白山長連考慮都不曾,就直接拒絕。
“師父,我們師徒本就一體?由您將地圖獻給陛下,到時候師父得名我得利,豈不快哉!”
“傻徒兒,你可知道這樣一幅地圖到底意味著什麼。”
白山長像看傻子般看著林夏。
“不就是一份地圖嗎?我敢保證不用多久也許就會有人畫出比這更精細,更標準、更漂亮的地圖。
所以,師父您真的不用那麼在意署名什麼的,這等虛名對我沒啥用,我又不可能入仕為官。
師父,地圖由您出面進獻最合適不過了,您是咱三山書院的山長,那可是清流一派德高望重的前輩。
您想想看,如果世人知道這份地圖出自一位女子,他們是否會懷疑地圖的真實性,準確性?會不會質疑地圖來得兒戲?
萬一來個激進分子要求將之付之一炬,您讓我找誰哭去?
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如您與沐師伯那般通情達理、思想先進的。
還有,這一張張地圖可是耗費了弟子八年心血,師父您與沐師伯也忙活整整一年,您真願意讓它蒙塵甚至消失嗎?”
林夏所提到的這個假設並非不可能,白山長想到地圖真有可能被付之一炬,他“嘶”了一聲。
那一把被保養得油光水滑的長鬚險些被他自己拔掉幾根。
白山長有些動容,但是他真做不出搶弟子功勞的事情。
林夏見狀便不再多言,又將精力投入的整理遊記與繪本上。
期間見縫插針同老爺子表態,她不想當出頭鳥,需要老爺子為她保駕護航巴拉巴拉巴拉,最後白山長被林夏磨得不得不同意了。
事情定下後,白山長寫了摺子帶著林夏與地圖一同上京,隨行的除了幾個年輕力壯的僕從還有白大哥父子倆。
畢竟白山長已經不再年輕,有兒子孫子隨行總能照應得周到些。
再說到林夏整理出來的遊記足有五冊,那些故事繪本更是精挑細選出一部分,最後也出了九冊。
白山長大手一揮,由他本人出面找了青州府最大的書商共同出版。
收益全是林夏的。
林夏自然開心收下,書印刷出來後她直接要了兩套收到空間中珍藏。
雖然空間中有著最齊全的列印版、電子版也隨時可以檢視,但是與這些出版的書籍不一樣,真的完全不一樣。
當他們一行人趕到京城又是兩個月後。
巧合的是程大將軍也回京述職,就那麼湊巧與林夏一行人在京城的大街上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