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千重嶺,沒有宗門那麼多規矩。
“前面可是開元城章家的人?”這時,前面響起一道呼聲。
“你是什麼人?”章士昭的護衛厲聲喝道。
“在下單嶺鎮鄭智鈞。”那人答道。
“鄭智鈞?章嶺鎮鄭家族長?”章士昭拉開車簾,問道。
“原來是章族長,太好了,這下有救了。”看見章士昭,鄭智鈞驚喜的喊道。他本來是快馬加鞭趕往開元城的,剛出鎮子不遠就看見這輛馬車上的章家標誌,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問了一句,哪料到竟是章家的族長,也就是章玉鴻的父親,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一半。
“你不是應該跟玉鴻在一起嗎?難道出了什麼事?”看到鄭智鈞那風塵僕僕的樣子,章士昭心裡有些不妙的預感。
“大人;不好了章少爺和人打起來了。”鄭智鈞著急的說道。
“什麼人這麼不知死活,竟敢對我章家動手?”章士昭大怒問道,剛才還在吹噓開元城方圓數百里之內沒有人敢動嶽慶傑分毫,結果就有人先跟自己的兒子鬥上了,章士昭覺得很丟面子。 “抱歉抱歉,嶽老哥,是我太激動了,你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章士昭放開手,追問道。
“這一次來的是蘇家的人,他們已經返回金丹宗遺址重建宗門,專程前往各大宗門邀請參加開宗大典,不過如今的金丹宗宗主卻不是蘇家的人,而是一個叫凌楚汐的少女,我那不爭氣的兒子,惹上的就是她……”嶽慶傑壓低聲音,簡單講事情經過講了一遍。
“好!好!”雖然嶽慶傑講得簡單,可是章士昭卻聽得熱血沸騰連聲道好。
自金丹宗覆滅之後,門中弟子死的死傷的傷,章家迫於無奈來到了千重嶺,雖說藉著宗門往日的聲名創下了一份基業,有些狐假虎威之嫌,但章家後代卻沒有忘本,始終記得自己是金丹宗之後,現在聽說宗門重建,而且局勢一片大好,自然喜不自勝。而且聽聞這個新宗主似乎是個不簡單的人物,心中激動外,更多的是好奇。
“章老弟,雖說你們章家是金丹宗之後,也不用高興成這樣吧?”章士昭連聲道好,嶽慶傑卻是一臉的鬱悶。這好字是什麼意思?是說我兒子那頓揍捱得好,還是說我們一家被逐出師門這事情好?
“咳……咳……”章士昭意識到自己失態,乾咳了兩聲,解釋道,“嶽老哥啊,你也知道,我們章家歷代先祖其實都指望著宗門重建,這一次蘇家回來,自然是三脈醫術武學合一,而且還有天極宗嫡傳段氏和流雲宗的支援,而且這位凌宗主居然還有這麼強勢的大哥,這開宗大典多半是不成問題了,我這不也是高興嘛。”
“不過嶽老哥啊,說實話,這件事你做的實在不那麼地道,要說起來我們章嶽兩家也算世代交好,你既然明知是我們金丹宗的人,還這樣出手陷害,也幸虧沒出什麼事,要真出了什麼,連我都得找你討個說法了。”章士昭話鋒一轉,帶著幾分埋怨對嶽慶傑說道。
“唉,所以我才說是鬼迷心竅嘛,開始也只是想將她引入禁地,順便一石二鳥將凌無殤牽連進去,哪知道凌無殤的實力那麼強,就連朱天智都經不起他一劍之威,那樣的禁制又怎麼困得住他們?
虧我之前前還以為朱天智和凌無殤勢均力敵,腦子裡進水跑去投靠他,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我現在才知道,凌無殤這些年之所以不對朱天智下手,根本就是沒把他放在眼裡,唉!”一想起那天的經過,嶽慶傑就忍不住長吁短嘆。他並不知道禁地中後來發生的事情,以為凌楚汐能平安脫險,都是靠著凌無殤的實力。嶽慶傑當然沒說自己是聽信了自家那個母夜叉的話鬼迷心竅的,他也要點臉面的,不能被人說是受了自家女人蠱惑那樣沒主見。當然,他現在也沒什麼臉面的了。
“所以我才這麼高興啊,朱天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