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酗
酒,辜負我的一片期望。若不是因為我身負重任,我現在就去京城將他綁來,抽他
三百鞭子。”他的話雖然說得十分嚴厲,但誰都看得出來,他眼中還有幾分“恨鐵
不成鋼”意思。
獨孤雄天還待說些什麼,獨孤九天將手一擺,道:“南下勢在必行,不用多
說。”
接著,獨孤九天便把心中早已擬定的佈置說給六人聽,六人覺得沒有問題之
後,此事方才告一段落。
這時,獨孤九天轉目望向一個身穿藍衣的中年人,道:“流威,公主的情緒近
來如何?有沒有改變?”
這藍衣中年人是正天教玄武堂的堂主靄蕩威,就是他將東方天驕叫回京師的
只聽他輕輕地嘆了一聲,道:“察教主,公主還是從前那樣,每日除了彈琴,就是
把自己關在屋裡,誰也不想見。”
獨孤九天道:“這孩子性格太過固執,你可要多費費心了。”
季流威道:“教主交待的事,屬下一定全力以赴。我想再過一些時日,公主會
明白過來的。”
半個時辰後,獨孤九天來到了一間密室之中。他在密室中坐了一會之後,忽聽
門外有人道:“屬下白知遠,前來叩見教主。”
獨孤九天起身道:“白長老不必客氣,請進來。”
一人推開虛掩的房門,走了進來,卻是一個身材頗為臃腫,相貌醜陋的老者。
這人名叫白知遠,乃正天教的長老。
“教主,您的頭髮?”白知遠乍見獨孤九天滿頭白髮,不禁駭然。
獨孤九天不為自己擔心,反而笑了一下,道:“我因練功不慎,以致頭髮變
白,好在沒有受傷。”
“不知教主召喚屬下前來,有何盼咐?”白知遠心中驚異不定,問道。
獨孤九天伸手一指邊上的一張椅子,道:“白長老請坐。”
白知遠似有顧忌,道:“教主在上,白某不敢落座。”
獨孤九天笑道:“白長老,你還跟我客氣什麼呢。”又勸了幾次,可那白知遠
始終不肯坐下,一直以“教主在上”為藉口。
獨孤九天見他不坐,只好作罷,坐下來想了一想,道:“白長老,我聽說你最
近與馬長老、冷長老、貝長老、朱長老他們走得很近,可有其事?”
白知遠道:“屬下與馬長老、冷長老、貝長老、朱長老都是本教的長老,走得
近是應該的,教主覺得有什麼不妥嗎?”
獨孤九天哈哈一笑,道:“本來這件事沒有什麼不妥,可我近來聽說教內有人
對我不滿,不知白長老可曾聽聞?”
白知遠心頭微微一驚,面上卻裝作一無所知,道:“是嗎?這些人好大的膽
子,竟敢對教主不滿,請教主說出來,屬下前去將他們拿下,交給教主發落。”
獨孤九天神色怪異的望了他一眼,道:“我還聽說這些對我不滿的人,除了九
位使者之外,其中還有馬長老、冷長老、貝長老和朱長老等九位長老。”
白知遠面色一變,道:“不可能,教主所說的這些人,對本教都是有過貢獻
的,一向忠心耿耿,怎麼會對教主不滿?我想教主是誤聽小人了之言。”
獨孤九天道:“我當初也是這麼認為的,因為他們膽子再大,也不敢胡亂說本
教主的不是。不過,後來我才發現這些人身後站著本教的三個大人物,不知白長老
知不知道這三個大人物是誰?知道的話,還請白長老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