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但現在文登慢慢被平度州趕過,讓那些老兵去拉動經濟也好。我只是擔心登州的貨物準備不足,突然大批軍餉提取出來去那邊消費,可能造成物價高漲。”
“綜合門市可以在各地調貨,至少主要消費品不會暴漲,其他商貨價格上漲也在情理之中,否則商人不會大冬天出門,現在各地屯堡有不少的屯堡小商社,都是屯戶自己合夥的。透過這次消費能把戰兵的高兵餉向服務業轉移,讓社會財富重新分配。合理的漲一下價是可以的。所以為了這個目的,我還打算給菸廠也放假一月。讓他們也回屯堡消費。”
陳新對劉民有豎起拇指,“劉兄果然還是民事部第一人,莫懷文、徐元華最多也就一執行者,這樣的決策他們就做不出來。劉兄說說,還有沒有其他的妙計?”
劉民有一攤手,“沒有妙計了,我想做的事情多了,但現在都得為你的戰爭機器服務,暫時就這樣吧。另外只有一個要求。現在咱們兵源不缺了,你能不能清理一下你軍隊裡面的兵員,把那些本身是獨子和子女太多的普通戰兵清理出來,今年戰死的戰兵中,有三十餘人是家中獨子,還有一百多有兩個以上的子女,民事部現在能支撐,但後面你肯定會與建奴和流寇連續作戰,尤其遼南那個地方。死傷太多的話,負擔會很重,最好把那些負擔重的老兵退伍,替換到預備兵裡面當士官也好。多招一些年輕的。這樣能減輕民事部的壓力。”
“這個我還得研究一下,不過我可以先讓李東華統計一下各部的獨子,看看有沒有條件替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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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兒。你的信收到了,你不當那戲韃子了就好。鄰村幾個當兵的回來,說你當了韃子。你媽我在村裡都抬不起頭來。俺們家包下的綜合門市一月能賺三五兩銀,比以前那小糧店還穩妥些。咱不當那啥兵了,你跟著就回來,娘給你娶媳婦,你可不知道,村裡的張屠戶來說過幾次了,要跟咱家結親。。。”
唐瑋躺在自己的床位上,順利的讀完了手中的信,無精打采的丟在一邊,又拿起另外張信紙,是關小妹寫來的,上面只有短短几行,“唐胖子,俺現在在青州戲團,俺娘來信說不讓俺唱戲了,催著俺迴文登,你覺得咋樣。”
謝飛湊過來道:“胖子,娟子也在青州戲團,她給我來信說,徐平傑去找了關小妹好幾次了,關小妹還和他一起出去了一趟。那徐平傑家中如今自己開著一個車馬行,還有一個鹽店,徐元華又得勢了,那徐家就是顯赫大戶,你。。。你就別等著關小妹了。聽你媽的話,回鰲山衛去守鋪子,俺也就不用陪你了,俺回黃縣去,過幾年有本錢了,咱兩合夥搞個那個啥股份商社。”
唐瑋喃喃道:“股份商社?”
“聽說只要照章納稅,就受登州鎮保護,有啥生意上的糾紛,由工商司來決斷,定下的由登州鎮幫著討公道。”
唐瑋瞟了一眼謝飛,“說得好聽,若是跟江南商人起紛爭了,咱們登州鎮總不成殺到南直隸去討公道去。”
“那也比你這樣好,你可是個獨子,你這樣死等關小妹不划算的。”
唐瑋嘆口氣,他在這個新兵營呆得鬱悶無比,上次打了袁穀子,結果袁穀子成了隊長。雖說袁穀子當天就主動跟他們一起受罰,讓唐瑋對這人少有改觀,但畢竟兩人頗有嫌隙。後來的訓練就更加艱辛了,加上謝飛經常說回黃縣的事情,唐瑋也覺得有些想回家了。
唐瑋有些不甘心的舉起手中的信紙,“那她為啥要來信問該不該回文登?俺覺得她沒有答應徐平傑啥。”
“她也沒答應你啥,你真信你能得到勳章?”
唐瑋一下坐起來,他指著謝飛正要罵,突然大門被推開,“起立!”幾個高大的鎮撫兵大步走進來,集訓基地的主官和幾個不認識的軍官一起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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