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猛,刺刀一直沒入到了槍口的位置,銃口撞在那後金大官的身上,刺刀經受不住這種衝擊,咔嚓一聲斷裂,兩人都翻滾著摔在地上。
那後金大官大聲慘叫著,他的腹部被刺刀重創,鮮血從盔甲上噴湧而出,他臉朝下趴在地上,嚎叫著試圖掙扎起來,手中的斷刀微微舉起,還想砍殺唐瑋。
唐瑋在地上滾了兩圈,不顧頭腦還有點暈沉便站起來,幾步趕到那鎏金鎧甲的身邊,他將火銃倒轉,用槍托對著地上的韃子大官沒頭沒腦的打去。
“這是給遼東漢人打的,給謝飛的,給關小妹的,給彭雲飛的。。。”滿身浴血的唐瑋狀若瘋虎,一邊打一邊大聲叫罵,堅硬的木質槍托砸在那韃子後腦上,頭盔噹噹的響著,韃子大官的臉撲在地上,掙扎了兩下,在唐瑋不停的打砸中再沒了任何動靜。
那幾名要回頭的建奴騎兵此時剛剛調轉馬頭,便看到這樣的場景,他們正要去援救時,西面又衝過來幾名登州兵,幾個建奴騎兵互相看看,齊齊調轉馬頭往北方逃走。
趕來的王湛清拉住還在亂打的唐瑋,看到地上少見的盔甲後哈哈大笑道:“韃子大官,唐胖子你的勳章到手啦!快找人去報鍾營官。”
。。。
圍剿葛布什賢超哈的戰鬥還未結束,鍾老四便領著一隊人來到了唐瑋所在的地方,他跳下馬蹲在地上看著翻轉過來的韃子官。
鍾老四一把抓過一名剛剛被俘的正黃旗後金兵,“這麼胖,是個啥貝勒?”
那後金兵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放聲大哭。
鍾老四對著那後金兵連踢幾腳,“老子問你他是那個貝勒,你哭你孃的。”
那甲兵哀嚎道:“是大汗。。。是後金大汗!”
“大汗?!”鍾老四呆了一下,馬上拉過另外一個被俘的烏真超哈軍官,那軍官哆哆嗦嗦的辨認片刻,也對鍾老四道:“真是主。。。真是韃子大汗黃臺吉。”
鍾老四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周圍登州兵也跟著大笑。
鍾老四笑完對王湛清問道:“是你打死的?”。
王湛清連忙一指唐瑋,“是他打死的。”
鍾老四一把抓過唐瑋。“原來是你這個假黃臺吉,好樣的。真的幹不過假的,你小子好運,老子要為你申請登州最高的一等飛虎勳章,擊斃奴酋。。。以後你就是關大弟一樣名揚天下的戰鬥英雄了。”
“俺的?一等飛虎序章!哈哈。。。哈哈哈。”唐瑋開懷大笑起來。
鍾老四丟開唐瑋,對身邊的參謀道:“龍騎兵收攏,上馬往北面行進,近衛第二營與騎兵第二總繼續突擊後金中路。”
那參謀立即領命而去,剩下一群士兵呆立在鍾老四身邊。
另外一個參謀對鍾老四問道:“鍾大人,咱們現在。。。幹啥?”
“咱們去殺人。”鍾老四從地上撿起一支長矛。
“營官大人。您。。。你不指揮了?”
“還指揮個球。”鍾老四大喝一聲,“還能動的,都跟老子衝啊,殺韃子啦!”
唐瑋和王湛清等人齊聲高呼,跟著鍾老四往西面衝去。
。。。
後金最後一股預備隊消失在左翼,皇太極的大旗也消失了,登州強大的右翼再沒有任何牽制,從側翼對後金中路進行了一輪輪的衝擊,登州近衛騎兵千總部出現在後金陣線的後方。
在登州軍右翼猛烈的攻擊下。後陣陣線如同被洪水沖毀的堤壩,一段段的垮塌,最後終於全線奔潰,後金有序的陣線變成爭先恐後逃命的無數潰兵。榆林鋪外的原野上,成千上萬的後金兵驚慌大叫,在登州鎮戰線的逼迫下往西北逃去。
登州右翼的近衛第二營、騎兵第二營發揮出機動性的優勢。快速向西截斷後金中路潰退的線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