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對我們都划算!”
(本章完)
改了談笑的背景,準備弄簡單點。
第2章 進展
陸楓拿著談笑的名片,心想: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女子?
陸楓的眼力是百米穿楊的水平,從談笑手裡接過名片的時候,敏銳的發現她的手似乎在抖。一掃眼的功夫,他就明白眼前這個女子也不過是“打腫臉充胖子”,強裝鎮定。不過,愈是這樣,反到吸引了陸楓的好奇。就像貓和狗相遇,貓兒怕得要死的,卻要齜牙咧嘴炸毛嘶吼要把狗狗吃似的。要是狗狗動一下,那小東西立刻就會嗷的一聲,撒丫子跑遠了。有的狗狗膽子小,會被貓貓嚇跑;有的狗狗經驗豐富,上去就把貓貓摁倒;有的狗狗膽子大經驗少好奇心還挺強,就會磨磨唧唧的圍著貓貓轉,這個時候就該貓貓抓狂了。
陸楓就是最後那種小狗,談笑從不覺得自己像貓。不過在這件事情上,對婚姻的恐懼已經和對男性的恐懼同一了,所以張牙舞爪甚至弄出這麼個條件——嚇唬別人給自己壯膽——並不意外。或者,她一直如此張牙舞爪。嚇唬別人也嚇唬自己?
看穿了談笑,陸楓覺得有些可笑,基於人類最基本的邪惡因子,陸楓並沒有上來就拒絕談笑,而是答應回家考慮一下。
所以,當時談笑的臉就白的有點嚇人了,然後就是紅的嚇人。當然,作為一個裝腔作勢的高手,談笑還沒那麼容易被人撕下偽裝。陸楓想著談笑瞬間千變萬化的表情,越想越好笑。從抽屜裡翻出介紹人提供的照片,看著裡面美得像畫皮的女人,再看看手裡的名片,忍不住哈哈大笑。
陸楓的夢想是像自己的偶像——隆美爾或巴頓那樣,做一個職業軍人。這個夢想在少年時像把烈火把他燒得五內俱焚,躁動不安,直接決定了他參軍上軍校的一切舉動。而經過這麼多年的磨練和真正部隊生活的捶打,現在的他已經變成老君爐裡的臭石頭——習慣了理想之火的焚燒,卻不那麼在意它們了。而那些關於愛情妻子的描述,在陸楓看來也是痴人說夢,遠看很美,近看一般!
這個思想基礎,在否定“愛情必須論“這一點上與談笑的具有某種程度的契合。所以,陸楓也開始不自覺的循著談笑的思路考慮問題。兩個負責任的人純粹的搭夥過日子——這個建議的可行性比山崩地裂的誓言似乎更可靠。基於夫妻義務,兩人互相配合互相支援,應付社會輿論和外界壓力,同時還能全力以赴幹事業。這有什麼不好嗎?
陸楓反問自己,但又覺得有點不對勁。
想了好久,他才記得,談笑——作為一個女人,這麼理性,是不是有點反常?
家庭不幸,不相信感情(雖然感情的確子虛烏有,但是女人嘛,離不了那玩意兒。)?身世坎坷,看透世情?情路艱難,破罐子破摔?
陸楓越想越覺得不靠譜,他可不想當女人衝動下的犧牲品。
得好好談談!
除了談笑提議的動機,陸楓認為還有第二個很重要的問題——離婚。
雖然談笑說不會打擾他的工作,但是他還得考慮女人可能會腦袋一熱愛上別人,然後毀天滅地的離婚重來。
這個問題很嚴重。
陸楓當然記得在軍校的時候,別人是怎麼議論教物理的陳教授。他的教學水平很高,同時研究能力也很強,就是總提不上去。因為人們私底下啊說到他時,總是說:“哦,老陳啊!他不是離過婚嗎?”雖然陳教授早就離婚了,甚至也重新建立了家庭。但是離婚的存在就意味著無論這個男人多麼能幹、多麼強大,這世上總有一個“女人”是他“搞不定”的。繼而,推理就會霸道的變成:連個女人都搞不定,你做什麼都有缺陷!
至少,陸楓是這麼推理的。
他認為,離婚是一個男人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