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因為鬼有多可怕,而是因為鬼是未知的,沒有人見過鬼,也不知道鬼是什麼樣子,所以人才會怕鬼。
而後果自負的可怕之處同樣在於未知,沒有人知道如果沒有去找南宮宇寒的話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所以才會覺得後是果自負異常的可怕。
天知道如果她現在不去找南宮宇寒的話,南宮宇寒又會出什麼樣的損招對付自己,所以不管是為了什麼,她現在都必須出去。
徐雅然坐在床上擁被而坐,然後看著塗寶寶,她看塗寶寶掛了電話之後,露出的複雜的神情,真可以用變幻莫測來形容,時而恐懼,時而掙扎,時而……
估計表情帝都沒有塗寶寶的神色這麼變幻莫測。
“寶寶,你沒事吧?”徐雅然伸出纖纖玉手在塗寶寶的面前晃了晃問道。
而塗寶寶則是露出一臉悲痛欲絕的神情,那感覺就好像是天要塌下來要讓她一個人撐起來似的,真是挺讓人感覺到挺壓抑的。
“有事,我想我快要死了。”塗寶寶抽了抽鼻子對徐雅然說。
“怎麼了?”徐雅然一臉錯愕的看著塗寶寶問道。
塗寶寶從床上爬起來,走到衣櫃前,從衣櫃裡取出一套衣服,套在自己身上對徐雅然說:“南宮宇寒那個悶騷男讓我現在去商業大廈那裡和他會面。”
“現在?”徐雅然有些錯愕。現在出去?這是什麼老闆啊?太沒有人性了吧?大半夜的不讓人睡覺,還要出去工作,真是太讓人鬱悶了。
“對,而且是立刻馬上,真是我上輩子欠了他的。所以這輩子他來討債來了,大半夜的不讓人好好睡覺。現在半夜三更的,能有什麼事啊?難道他女朋友出軌,讓我去捉姦啊?”塗寶寶一邊穿衣服,一邊不高興的抱怨道。
塗寶寶肯定不知道現在她說的話有多損,簡直就可以用嘴下不積德來形容她了。
徐雅然想了想,又覺得釋然了,她不懷好意的看著一臉不情怨的塗寶寶說:“哎,這也未必,也有可能是因為有人以權謀私,借工作之名想要一親芳澤,又或者是見佳人一面也不一定。”
“惡……”塗寶寶作出一個做嘔的動作道:“行了,你別再說這種話來噁心我了。你都不知道南宮宇寒那個悶騷男有多難搞,如果我三十分鐘趕不到商業大廈的話,一定又會被他整的很慘了。”
塗寶寶對著鏡子照了照,確定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之後,轉身離開。出門的時候,塗寶寶對徐雅然說:“我今天不回來了,你自己睡吧。我走了哈。”
說完之後塗寶寶火急火燎的出了門。
徐雅然聽著塗寶寶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搖了搖頭。說實話她還真的挺為自己的這個好朋友的姻緣擔心,也不知道她和南宮宇寒之間的關係到底可以算什麼。
徐雅然打了一個哈欠,算了這種事她一個局外人也沒有一點辦法。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好好的睡一覺呢,她沒有這麼變態的老闆三更半夜的不讓人睡覺。可是她的老闆也同樣不仁慈,如果她明天早上遲到又或才是明天上班的時候沒有精神,她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徐雅然伸手將房間的燈又給關掉了,然後倒在床上繼續睡自己的。
可憐的塗寶寶在三更半夜,萬家燈火都滅掉的時刻,還被自己的老闆叫著出去,黑燈瞎火的一個女孩子,想盡辦法打車去商業大廈。
塗寶寶好不容易叫上一輛計程車,要知道現在已經是凌晨了,已經沒有多少計程車了。在小區不遠的地方,塗寶寶能看到一輛計程車,她覺得特別的不容易。
“師傅,去商業大廈。”塗寶寶坐上車,對的哥說。
“去商業大廈一百塊。”的哥轉過頭,生硬的看著塗寶寶說。
聽到的哥說去商業大廈要一百塊的時候,塗寶寶覺得自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