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東西,兄弟。。。”鄧柯山神秘的道,“用了這海狗鞭,一夜十女也不在話下,不過每支裡面不多,您買了貨回去得跟大夥說,每日多抽幾支。”
那客商哈哈大笑,“你這兄弟倒是有趣,老子便試試。”
鄧柯山巴巴的給他點上,那客商吸了一口,是一種溫和略帶醇香的煙味,少了辛辣的感覺,但那種嘴巴的微微麻痺感依然有,立即便道:“算你的,是真文登,帶老子去你鋪子。”
“王二,快領這大哥去鋪子,告訴掌櫃,這大哥一看便是人中龍鳳,價格要給到最好才是。”鄧柯山大聲喊完,手下一個青皮走狗點頭哈腰便帶著那客官去了旁邊的四海商社。
鄧柯山得意的低聲哼起《牡丹亭》,這是他今日做的敵四單生意了,開年後捲菸供不應求,鄧柯山的佣金節節高攀,現在這個濾嘴煙一出,鄧柯山認為生意只會越來越好。
他一路沿河岸往南,這邊有不少北直隸南部和山西來的客商,坐渡船過來後便會從幾個碼頭上岸,那些渡船船家也有各自的關係,聽到客商在船上交談說起什麼貨,便會往自己相熟的店鋪附近碼頭拉,碼頭上等著的牙行便可近水樓臺先得月。
鄧柯山對這些道道十分熟悉,在每個碼頭都安排了兩三個人充當牙行,絕不漏掉一個潛在客戶。現在他也算是一個小富商,手下有了二三十號走狗,在本地人頭很熟,而且文登香是四海商社獨家經營,碼頭附近的黑白兩道都還是給他面子,儘量給他介紹生意。
這樣快走到最後一個渡口,一個手下鼻青臉腫跑過來,鄧柯山臉色一暗,大聲罵道:“是不是又是臨清那幫人?”
那手下哭著道:“就是他們,他們收買了船家,往他們這煙鋪拉,他們知道自己的煙比不過文登香,眼看客人快到就動手毆打我倆,強逼著我倆離開碼頭,大傻子被打暈了,還在那裡倒著。。。”
鄧柯山身後一眾青皮齊聲叫罵,鄧柯山一揮手,“兄弟們,都給老子去叫人,打行、青手、幫閒,凡是能喊到的都給老子叫來,今天抄了他媽的臨清煙店。”(未完待續。)
第二十七章 發小
南運河碼頭上雞飛狗跳,上百人互相追來打去,周圍看熱鬧的縴夫客商大聲叫好,唯恐天下不亂。
鬥毆的一方便是鄧柯山代表的文登菸草公司天津分公司,另外一方是臨清菸草公司天津分公司,臨清那邊在天津也尋了一夥地頭蛇,加上店夥有四五十人,械鬥越演越烈,鄧柯山遠遠站在五十步外,指揮著後面趕來的幫手加入戰鬥。
“鄧哥,我帶人來了!”
“啥人?”
“五個打行!”
鄧柯山一揮手,“每人二兩銀子,給老子上。”
“鄧哥,我也帶人來了!”
“啥人?”
“十個街坊!”
“每人一兩銀子,給老子上。”
“鄧哥,我來了。”
“啥人?”
“十個龜公!”
“每人。。。滾你媽的,龜公來提夜壺麼,滾滾滾。”
“龜公也能打不是,鄧哥你給個五錢銀子,包管打得臨清煙店的人一潰千里。”
鄧柯山一咬牙,“那也叫他們抄傢伙上。”
天津城內地痞流氓源源不斷趕來,鄧柯山混跡天津,坑蒙拐騙二十多年,這人面是很廣的,天津的三教九流都跑來近半。
形勢迅速變化,近兩百名青皮流氓手執棍棒刀具,追著臨清煙鋪那邊的三四十人亂打,有些臨清人被追到河邊,無路可退之下一頭扎進運河中。幾個平時拉客的小船靠過來,上面的艄公對水中撲騰的臨清人大聲喊道:“一兩銀子上船羅。”落水的人只要遞上銀子,便拉上船去。沒有銀子的,說什麼都不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