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五味雜陳,剛要說話,只覺得喉頭一癢,猛的咳了起來,只是視線仍舊死死的盯著站在不遠處的青年。她想到言耀東臨死前的話,竟然要她把遺產分百分之十給別的女人的孩子,心頭便覺得有什麼堵著,怎麼想也不順。
她忘不了8年前見到這個孩子時的感覺,不過十多歲的孩子,不吵不鬧卻讓她詭異得可怕,見了那孩子過後她足足病了兩個月,在她心底深處,言孜衍的存在便是不詳,雖然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個白白嫩嫩的孩子催生生的叫她阿姨,而且說喜歡她。
言雨見林娟出來了,上前扶住她的手臂,“媽,你身子還沒好,出來做什麼,這裡我和哥哥照應著呢。”
林娟看著紅了眼眶,“今日大家都是來悼念耀東的,我來謝謝大家也是應該的。”
附近的幾人聽著這話,紛紛說客氣客氣。
與眾人打過招呼後林娟才由言雨扶著走向言孜衍,紅著眼眶道,“孜衍,沒有想到今天你也來了,這些年平時你與耀東也不親近,如今耀東走了,你也不要怨他。”
言孜衍臉色不變,“爸爸平時生日忙,沒有時間多照顧我也是應該的。”既然你說我不與那個男人親近,我就順了你的話。
林娟臉上的表情僵了僵,隨即又道,“我也知道你是個好孩子,既然如此,就先入席吧。”說著,指了指本家席位旁邊的一桌,那桌上大多坐著名流商賈,林娟這舉動分明是不想承認言孜衍主人身份,並且要他看清自己的地位,與這些名流比起來,他算不上什麼。
言述見到自己母親這樣的安排,臉色微變,側頭看向秦煦謹,果真見到他臉色寒了兩分,一時間心頭升起不好的預感。
“多謝林姨誇獎,”言孜衍看了眼她身後,“若是父親在世知道您如此親厚的對我,一定會很感動。”
林娟看他望向自己的身後,竟條件反射的回頭看去,身後空蕩蕩的什麼也不沒有,遠處是言耀東的靈堂。
“我一直都很喜歡林姨呢,”說著這話的言孜衍垂著頭微微彎起了一個弧度,他記得很小的時候,自己的母親抱著自己哭得厲害,後來離開村子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他們家本來是村裡最有錢的人家,可是到了後來,卻成了村子裡需要人幫助的物件。
後來才知道,自己的爸爸在母親懷上自己的時候,和別的女人生活在一起,而那個女人現在成了言耀東的老婆。雖然不像電視劇中主角那麼憤恨,但是多少還是有那麼點不舒服,他畢竟只是一個凡人,不是聖人。
林娟覺得自己全身冷得忍不住顫抖,引得扶住她的言雨擔憂的看著她。
“林女士可能有些誤會了,”秦煦謹冷冷的開口,“小言是言先生前妻之子,作為主人怎麼能與客人搶座位來坐。”
賓客頓時大悟,看向林娟的眼神多了分打量,原來這個才是後來者,瞧著這個樣子,恐怕也是拋棄糟糠這些事情。
林娟的臉色有些難看,見這個冷漠的男人把話挑明瞭,當下也不客氣,“這位先生也明白他不過是前妻之子?!”
“媽…”言雨在一邊為難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再看看面色冷漠的秦煦謹,心中警鈴大作,我的媽媽啊,這位是秦風的總裁,您老人家得罪誰都行,就是別和這個大人物叫板,上一個和他叫板的早就已經申請破產了,您老千萬不要衝動啊!
BOSS一怒為小言(下)
言孜衍的弱勢因為秦煦謹的友情加盟而變得強勢起來,他看了眼面色比平時更難看的秦煦謹,摸摸鼻子再瞟了眼林娟母子,很是明智的往秦煦謹身邊蹭了蹭。
他看過不少新聞說一些家庭因為遺產紛爭而大打出手,對方有三個人,他好歹也要找個幫手才行,雖然他其實不想與別人爭財產來著。更何況男人對女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