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雙手，慢慢走上前。
“前輩，您是……”
“我是這裡打掃衛生的，每天的工作就是保持這一層的整潔乾淨，以及管理散亂的書籍。”
“有需要曬一下的，拿出去見見太陽。”
“同時負責監管。”
說白了就是圖書管理員唄。
性質一樣一樣的。
“前輩，這個工作挺輕鬆啊。”陳不凡笑了笑。
“還行吧。”老者咦了一聲，“你小子晃晃悠悠多時，不見你挑一本書，幹嘛來了。”
“前輩，小子第一次來藏書閣有些蒙圈，不知從哪裡看起。”
“需要老夫幫助麼？”
“有！”
“不好意思，老夫不幫。”
這個老比登是不是故意的。
不幫問你奶奶個錘子。
草！
耍人玩呢。
“前輩，你有資格看這裡的書沒？”
“有！”老者回答道。
如此說來，此人對這一層幾乎瞭如指掌。
天天在這裡混，又可以隨意觀看。
可見一斑。
“前輩，你會煉丹不？”
“會！”
“我不信。”陳不凡撇撇嘴。
“少弄一些激將法，那些爛大街的招數對老夫沒用。”老者抬起頭顱。
“神經病！”陳不凡不客氣道。
“你小子怎麼罵人。”
“本來就是，我哪裡激將了？就問你會不會煉丹，就是耍招數，耍套路了？”
“若問你有沒有老伴，是不是還以為我一個大小夥子要打你婆娘的主意？”
跟這種人有啥客氣的。
一個打掃衛生的，和自己以前做雜役一樣。
可以說是同行。
他掃藏書閣，自己掃戒律堂。
只是他掃的高階點。
用地球上的話說，老頭是五星級酒店端盤子的，自己就是送外賣的。
環境不一樣，工資不同，待遇不一，但都是服務行業。
誰也不比誰多倆頭。
再則，老頭都明說不會幫自己。
禮貌個毛線。
“小子，你就這麼跟一個老前輩說話。”老者吹鬍子瞪眼，心中氣壞了。
“你就這麼跟一個外門弟子說話的？”
“一個區區外門弟子嘚瑟什麼。”
“你一個圖書管理員，有啥可驕傲的。”
兩個人幹起來了。
這是要吵吵啊。
會不會進入到罵街模式。
“老夫待在龍靈宗五百年了。”
“小爺來龍靈宗一個月了。”
“不對，你撒謊。”
“咋滴，懷疑我是外來人？看好了，小爺手裡有長老腰牌，你攆不走我。”陳不凡亮出來。
“不滿一個月，你怎會進入藏書閣？”
“可能因為帥吧。”陳不凡摸了摸下巴深沉認真道。
老者翻了一個白眼，“自戀到家了，老夫年輕的時候，不知比你帥多少倍，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仙帝婆娘見了樂開懷。”
“快拉倒吧，你撒過尿沒？”
“廢話！”
“麻煩，現在馬上立刻去撒一泡，照照自己。”
這是幹上了。
誰也不讓誰一步。
就是磕。
山是山，河是河，你不服我就是磕。
老者臉紅脖子粗，隨之哈哈大笑起來，捋著鬍子樂開懷。
“老頭，你是不是這有毛病。”陳不凡指了指自己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