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是我,長天你只是附帶,但實際上他應該不是這麼想。”
作為一個皇子,李詔淵要不擇手段登上九五之位。
作為一個皇族,李詔淵同時還想要相國府後繼無人。
許元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嘴角扯了扯,道:
“喂,你不會想謀殺親夫吧?”
李清焰眸露沉吟,沒有答話。
許元輕“嘶”了一聲:
“喂,你玩真的?”
“嗯”
李清焰眸子眨了眨,笑靨如花:“考慮到長天你這花心的性格,倒也不是不可能哦”
說罷,她隨手將瓷杯遞給了他。
許元接過到了一杯,飲盡,淡聲笑道:
“又不是沒死過,到時候給我留個全屍可好?”
李清焰沉默數息,聲音很輕:
“長天,你不會真覺得我會”
“對了,清焰。”
許元開口打斷了她,笑著道:“李詔淵好像不清楚你和你那大哥之間關係?”
“.”
見他直接掠過這個話題,她眸間神色不易察覺的閃了閃。
沉默中,
車廂內的茉莉花香湧入鼻尖,化為她心中的一絲酸澀緊切的漣漪。
但這也只是一瞬。
恢復如常,李清焰沒在方才話題上糾纏:
“不知道,不然他不可能想要殺我。”
許元摸了摸下巴,瞥了一眼馬車行進的方向,饒有興趣的問:
“清焰,你雖在北境,但太子他就沒有想過聯絡你?而且我記得他前兩年出使蠻族,途徑北封停留了那麼久,就沒和你聯絡兄妹感情?”
“我記得我以前和你說過此事。”
李清焰面露一抹譏諷:
“沒有書信,在北封他也與我未有交集,太子是在我回京與你訂婚之際方才經常拜會於我。”
許元略微坐起身子,問道:
“這其間應當有所理由吧?”
雖然沒見過那位太子,但以傳聞來看,對方不太可能不未雨綢繆。
有個在外手握兵權的胞妹,憑著同母的情分,怎麼說也該提前刷點好感。
結果太子卻臨到奪嫡之爭的大限,方才來抱佛腳.
這怎麼想都不對。
“理由?”
李清焰歪了歪頭,眉目清豔,眼眸含笑:“這重要麼?”
許元看著她的神色,忽然無言。
事到如今,不管是因為當今太子真的忘了,亦或者是那位聖上從中作梗都已經不重要。
因為既定事實已經確定,
李清焰她對於那位太子長兄沒有任何感情。
想到這,
許元斟了一杯酒,向她遞去,輕聲問:
“我大概知道太子為什麼要遣他大伴來見你了,不過為何你要帶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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