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被月光遺忘的幽暗角落,瀟狼子的聲音如同風中殘燭,顫抖而絕望:“不……不,求求你,饒我一命!我願意成為你最忠實的奴僕,供你驅使,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只求你別讓我這卑微的生命,在此刻終結。”
然而,陳守真的眼神冷冽如霜,彷彿能凍結世間一切溫情與希望。他輕輕啟齒,吐出的卻是無情的判決:“晚了,命運的輪盤已經轉動,無人能使其逆轉。”
隨著陳守真那隻看似平凡無奇的手緩緩覆蓋上瀟狼子的丹田,一股不可名狀的力量悄然湧動。瀟狼子只覺一股溫熱的氣流自對方掌心侵入,緊接著,一個無形的漩渦在他體內炸開,如同黑洞般吞噬著他的一切。
“你……你究竟施展了什麼妖法?!”瀟狼子的聲音因恐懼而變得尖銳,他體內的真氣彷彿被無形的繩索牽引,不受控制地湧出,向著陳守真體內奔騰而去。那不僅僅是真氣,連同他體內的精血,也彷彿被某種神秘力量剝奪,一點一滴地流失。
瀟狼子的身體開始發生駭人的變化,原本健壯的肌肉迅速萎縮,面板之下,血管與骨骼清晰可見,彷彿被時間無情地加速老化。他的尖叫聲由高到低,最終化為低沉的嗚咽,直至完全消失。他的身體,從豐滿到乾癟,再從乾癟到只剩下皮包骨,最後連骨頭都失去了光澤,變得脆弱不堪。
最令人震驚的是,瀟狼子的身體彷彿被無形的火焰灼燒,血肉、骨骼乃至靈魂,都被一點一滴地提煉,最終化作一團璀璨的精氣,連最後的殘渣都不復存在。他的衣物、配飾,在這股詭異的力量下,同樣化為了灰燼,彷彿從未存在過一般。
“啊啊啊——!”瀟狼子的最後一聲慘叫,如同夜空中劃過的流星,短暫而淒厲,隨後便徹底湮滅於虛空之中。
陳守真冷漠地注視著這一切,彷彿在進行一場無聲的儀式。他心中並無波瀾,只因這是他最新研發的武功——“噬元訣”的首次完整施展。這門功法霸道無比,能夠吞噬對手的精氣,轉化為自身的力量。而瀟狼子,不幸成為了這門功法的第一個犧牲品。
“好一個霸道的功法!”陳守真心中暗贊,同時,他將從瀟狼子體內吸收的真氣一一分解、進化,感受著體內力量的又一次飛躍。在這片寂靜的夜色下,一個新的強者,正悄然崛起。 在無盡的修煉之路上,陳守真彷彿一位勤勞的工匠,不斷雕琢著自己的內在世界。他吸納了天地間浩瀚的精氣,這些精氣如同繁星點點,匯聚於他體內,經過他獨特的轉化,化作了溫潤如玉的真氣,流淌在他的血脈之中。
“壽元長生功?”他輕聲低吟,眼中閃爍著對這門古老功法的深刻理解。陳守真並非盲目修煉,他如同一位智慧的拆解者,將這些真氣細細分解,每一縷都烙印上了他獨特的印記,彷彿是為它們賦予了生命。隨後,這些真氣如同聽話的孩童,從他丹田的源泉出發,散佈至全身各處,再以壽元長生功為爐火,對他的肝臟進行了一次前所未有的淬鍊。那肝臟,在他的精心照料下,似乎煥發出了勃勃生機,如同春日裡初生的嫩葉,充滿了活力與希望。
五行之中,他已悄然掌握了木、水、火三行之力,這些力量在他體內交織、激盪,如同江河奔騰,掀起陣陣波瀾。在這股力量的沖刷下,陳守真忽然感到一陣胸悶,隨即從口中吐出一口淤血。那淤血漆黑如墨,散發著刺鼻的腥臭,正是他體內多年累積的雜質。隨著這口淤血的排出,他彷彿卸下了千斤重擔,周身輕鬆無比,彷彿脫胎換骨,重獲新生。
他再次引導壽元長生功迴歸丹田,那功法如同一條靈動的游龍,在他體內穿梭自如,滋養著他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根骨骼。這功法不僅讓他的肝臟力量倍增,更讓他的身體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滋養,彷彿每一寸肌膚都在呼吸,每一滴血液都在歡歌。
同時,陳守真還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