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連忙拱手向江珣解釋。
“一鳴是老了些,但他有能耐會辦事,對慧娘也是傾心已久。草民就想著撮合他們,讓他們一塊兒把草民這個戲班子越做越大。慧娘嫁給一鳴,這輩子都能衣食無憂,比嫁給那窮書生不得強上百倍?”
顏子苒黛眉微蹙:“那窮書生叫什麼名字,如今身在何處?”
李富貴看了看顏子苒,沒搭理顏子苒的問話。
江瑤看了,氣鼓鼓地上前一步:“問你話呢,你聾了?”
“江姑娘,敝人在這清江縣也是有頭有臉的商賈,不是誰說的話都得搭理的。”李富貴不敢不搭理江瑤,只是刻意針對顏子苒罷了。
這都是因為李雪蓮回了孃家之後,不斷地在他耳邊提起,江珣他不敢招惹,區區一個仵作的閨女,他還能招惹不起?
“回話!”江珣重重地吐出兩個字。
李富貴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回道:“那窮書生叫寧非池,據說進了鄰縣的衙門當書吏,勉強混口飯吃。”
“範班頭,把此人帶回來。”江珣下令,範通問清楚後即刻出發。
待他走後,劉春生便嘀咕著:“大人,還有要審問的嗎?如果沒有的話,小人先去弄口吃的。小人一早上到現在,粒米未進,餓得慌!”
江珣看了看天色,下令道:“用膳可以,但不許離開梨園半步。”
說罷,他領著郝猛和顏子苒進了一間雅間,稍作歇息。
“小顏,那趙老漢口口聲聲說他昨晚看到黃一鳴在戲臺上唱戲,然後自刎而死,腦袋都滾落到了戲臺下,你又驗出是死於窒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郝猛一坐下就急不可耐地望向顏子苒。
“我也想不明白。”顏子苒輕輕搖頭,“死人不會上戲臺唱戲,也許是唱完戲才被兇手勒死的。”
“若是唱完戲才遇害,那唱戲時掉落的腦袋又怎麼解釋?”郝猛抓了抓耳朵,一會兒看看顏子苒,一會兒瞧瞧江珣,“該不會真的是周慧孃的幽魂來複仇了吧?”
:()大禎女法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