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逸軒微微抬起頭,他那深邃的眼睛中帶著一絲堅定,宛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彷彿只要鎖定目標,就一定要將真相追查到底。他說道:“你說得對,月斯。我們不能盲目地尋找。大叔,您還能不能再仔細回憶一下關於這個人的其他細節呢?比如說他看起來大概有多大年齡?他的身高大概有多高?哪怕是一些模糊的印象也好。”絡逸軒一邊說著,一邊將雙手從皮衣口袋裡抽出,他的手指修長而有力,每一根手指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藝術品,指甲修剪得很整齊,泛著淡淡的光澤,顯示出他的細緻與自律。
大叔皺著眉頭,他的額頭就像一片被風吹皺的湖水,泛起層層皺紋。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那縫隙裡透出思索的光芒,彷彿要從記憶的深處挖掘出被遺忘的片段。他努力地回憶著,那認真的模樣就像是一個正在解答難題的學者。過了一會兒,他緩緩說道:“嗯,這個嘛。關於年齡我還真不好說,他看起來不老也不年輕,大概三十多歲的樣子吧。他的身高嘛,感覺比你稍微矮一點,小夥子。”大叔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比劃著,他那粗糙的手上有著厚厚的老繭,那是多年勞作的痕跡。那些老繭像是歲月鐫刻在他手上的印記,訴說著他生活的艱辛與不易。
這時,一個賣小吃的攤主也搭話了。這個攤主是個胖胖的中年婦女,她就像一個裝滿了熱情與活力的大酒桶。她繫著一個白色的圍裙,圍裙上有一些油漬,那是她製作美食留下的印記。那些油漬就像是她在美食世界裡戰鬥的勳章,每一滴都蘊含著她對美食的熱愛。她的臉圓圓的,紅撲撲的,就像一個熟透的蘋果,散發著一種質樸的親和力。她有著一雙笑眯眯的小眼睛,眼睛裡透著一種樸實和熱情,那眼神就像是冬日裡的暖陽,能讓每一個靠近她的人都感受到溫暖。她說道:“我好像也見過你們說的這個人呢。那天我在我的小吃攤前忙活著,我看到一個穿著深灰色衣服的人從我的攤前走過。我當時就覺得他有點奇怪,他走路的速度很快,就像一陣風似的,而且眼睛總是四處亂看,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我感覺他的身高應該在一米七五左右,因為他從我攤前的那個杆子旁邊走過的時候,我大概比了比,差不多就是這個高度。”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比劃出大概一米七左右的高度,她的手臂在白色的圍裙前劃過,像是在空中畫出了一個神秘的符號。她的動作幅度很大,帶著一種豪爽的氣息,就像她製作的小吃一樣,充滿了濃郁的生活味道。
一個賣鮮花的小姑娘也忍不住開口了。她看起來二十四五歲的樣子,長得十分清秀。她就像一朵盛開在塵世中的百合花,散發著清新脫俗的氣息。她穿著一條淡粉色的連衣裙,連衣裙的領口有一朵小小的蝴蝶結,就像一隻欲飛的蝴蝶停歇在她的領口,那蝴蝶結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彷彿隨時都會振翅高飛。她的頭髮長長的,披散著頭髮,那頭髮就像黑色的綢緞一樣柔順光滑,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迷人的光澤。
她說道:“我也見過呢。那天我正在整理我的鮮花,他從我的花攤前走過,我聞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不像是咱們這裡的味道,有點刺鼻。而且他的鞋子很特別,是那種黑色的,鞋面上有一些奇怪的花紋,看起來像是某種古老的圖騰。我當時還在想,這個人怎麼穿這麼奇怪的鞋子呢。”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就像山間的清泉流淌而過,每一個字都帶著一種靈動的美感。
絡逸軒眼睛一亮,他向前邁了一步,這一步帶著一種迫切的期待,就好像這一步跨出去就能離真相更近一些。他目光緊緊地盯著賣鮮花的小姑娘,那目光彷彿要穿透小姑娘的眼睛,直抵她的記憶深處。他說道:“你說他的鞋子上有奇怪的花紋?你能不能再詳細描述一下那些花紋的樣子呢?這可能是一個很重要的線索。”絡逸軒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那聲音因為情緒的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