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月斯說道:“這能行嗎?我總覺得心裡沒底。”她咬了咬嘴唇,眉頭擰成了一個結,不安地朝四周張望著。她那白皙的臉龐此刻失去了血色,眼神中滿是擔憂與恐懼,纖細的手指不停地揉搓著衣角。
此時,周圍的人群中,一位賣報的大叔停下腳步說道:“年輕人,那些地方可不太好打交道喲。”大叔穿著一件破舊的夾克,臉上的皺紋如同刀刻一般,飽經風霜的眼神裡透著幾分關切。他那渾濁的眼睛裡藏著歲月的滄桑,稀疏的頭髮在風中凌亂,乾裂的嘴唇微微顫抖著。
一個路過的時髦女郎也插話道:“就是呀,酒吧裡什麼人都有,你們可得小心。”女郎化著濃妝,踩著高跟鞋,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屑。她那高挑的眉毛微微上揚,塗著鮮紅口紅的嘴唇撇了撇,身上的短裙隨著她的動作搖曳生姿。
一位牽著寵物狗的大媽說道:“聽大媽一句勸,別去招惹那些小混混,不安全。”大媽一臉的憂心忡忡,手中緊緊握著狗繩。大媽的頭髮有些花白,眼角下垂,臉上的愁容彷彿訴說著生活的不易。
絡逸軒說道:“謝謝大家的提醒,不過為了找到線索,我們只能冒險一試。”他的目光堅定,彷彿已經做好了迎接一切困難的準備。他的眼神如炬,下巴緊繃著,透出一股決然的氣勢。他那剛毅的面龐在燈光的映照下,更顯輪廓分明,緊抿的嘴唇展現出他內心的堅定。
戴月斯說道:“那好吧,既然決定了,就希望能順利。”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挺起了胸膛,試圖給自己增添一些勇氣。她的雙目閃爍著緊張與期待交織的光芒,微微顫抖的睫毛如同受驚的蝴蝶翅膀。
他們朝著酒吧的方向走去,街道兩旁的霓虹燈閃爍著五彩的光芒。燈光在他們的臉上跳躍,映出他們忐忑的神情。那五彩的光線如同夢幻的綵帶,卻無法掩蓋他們內心的不安。
酒吧門口,保安上下打量著他們。保安身材魁梧,肌肉發達,眼神犀利,彷彿能洞察一切。保安的目光如同兩道冷電,在他們身上掃過,那粗壯的手臂和寬闊的胸膛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絡逸軒微笑著遞上香菸,說道:“大哥,行個方便。”他的笑容帶著討好,眼神中流露出期待。他的笑容略顯僵硬,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微的汗珠,那汗珠在閃爍的燈光下,好似一顆顆細碎的珍珠。他的嘴角努力上揚,眼睛裡滿是祈求,彷彿這一刻,眼前的保安就是他唯一的希望。
保安看了看他們,側身讓他們進去。保安那高大的身軀猶如一座鐵塔,粗壯的雙臂交叉在胸前,冷漠的眼神在絡逸軒和戴月斯身上停留片刻,隨後便移開,彷彿在說“進去吧,別惹麻煩”。
酒吧裡,音樂震耳欲聾,人們在舞池中盡情搖擺。五彩的燈光閃爍交錯,空氣中瀰漫著菸酒的氣息和人們的歡聲笑語。那狂熱的節奏如同暴風雨中的海浪,衝擊著每個人的心靈。舞池裡的人們,有的頭髮隨著節奏肆意飛舞,有的臉上洋溢著放縱的笑容,有的眼神迷離,彷彿沉醉在這虛幻的世界裡。
絡逸軒和戴月斯在吧檯坐下,酒保慢悠悠地走過來問道:“喝點什麼?”酒保留著利落的短髮,那頭髮根根豎起,彷彿充滿了個性。他手臂上的紋身若隱若現,隨著肌肉的起伏而變幻著形狀。酒保的眼神帶著幾分慵懶,嘴角叼著一根牙籤,那牙籤隨著他說話的動作微微晃動,彷彿在演繹著一種漫不經心的態度。
絡逸軒說道:“來兩杯啤酒,順便跟您打聽個事兒。”他的聲音在嘈雜的環境中顯得有些吃力。他提高了音量,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被酒保聽到,喉嚨都因為用力而有些發紅,整個脖子上的青筋也微微暴起。
酒保一邊調酒一邊說道:“什麼事兒?”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好奇和警惕,手中的調酒器上下翻飛,如同在表演一場精彩的雜技。酒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