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月斯說道:“大姐,求您快跟我們講講。”戴月斯的眼睛裡瞬間燃起了希望的火花,緊緊地盯著那個女人,彷彿她是這黑暗中的唯一曙光。戴月斯的臉色蒼白,嘴唇微微顫抖著,她那原本梳理得整齊的頭髮也有些凌亂,幾縷髮絲垂在臉頰旁。她的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骨節都因為用力而泛出了白色。
絡逸軒說道:“對對對,大姐,您要是能幫我們,我們一定感激不盡。”絡逸軒的雙手合十,不停地向女人作揖,那模樣就像在向神靈祈禱。絡逸軒的眉頭緊皺,額頭上的青筋暴起,眼神中充滿了急切和焦慮。他身上那件原本整潔的襯衫此刻也變得皺巴巴的,領口的扣子還解開了幾顆。
一個小弟說道:“別聽他們的,大姐,說不定是來搗亂的。”這小弟的眼神中充滿了懷疑,雙手抱在胸前,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小弟染著一頭黃髮,耳朵上還戴著一排耳釘,在燈光下閃爍著刺眼的光芒。他的嘴角上揚,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那笑容彷彿在嘲笑戴月斯和絡逸軒的無助。
一個男人說道:“都閉嘴,讓她先說。”這男人身材高大,肌肉發達,穿著一件緊身的背心,凸顯出他那結實的肌肉線條。男人的臉上帶著一道傷疤,從眼角一直延伸到下巴,使他看起來更加兇狠。他雙手叉腰,目光如炬,讓人不敢輕易違抗他的命令。
戴月斯說道:“大姐,求您了,這關係著我們的生死存亡。”戴月斯的聲音帶著哭腔,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的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彷彿隨時都會滾落下來。她那小巧的鼻子也因為哭泣而變得通紅,讓人看了心生憐憫。
絡逸軒說道:“大姐,只要您能幫我們,要什麼我們都給。”絡逸軒咬了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絡逸軒的眼神堅定,彷彿只要能得到線索,付出一切都在所不惜。
那個醉醺醺的女人打了個酒嗝,說道:“哼,讓我想想……”女人的臉上佈滿了紅暈,眼神迷離,腳步虛浮。她身上的裙子已經被酒漬弄髒,領口的扣子也鬆開了幾顆,露出了裡面的內衣肩帶。
一個穿著花襯衫的人喊道:“別磨蹭了,趕緊說!”他的臉上帶著不耐煩的表情,手指不停地敲打著桌面。這人身形消瘦,花襯衫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那花哨的圖案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他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眼睛裡冒著怒火,嘴巴咧得大大的,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黃牙。
一個戴著墨鏡的人說道:“這女人能知道什麼,別浪費時間!”他的嘴角撇了撇,一副不屑的樣子。這人身材中等,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讓人看不清他的眼神,但從他那緊繃的嘴角和微微上揚的下巴能感受到他的傲慢。他的頭髮梳得油光鋥亮,身上還散發著濃烈的香水味。
醉醺醺的女人說道:“哎呀,別催別催,我好像在幾天前見過一個帶著奇怪星片的人。”女人的雙眼迷離,說話時舌頭都有些打結。她的妝容早已化得不成樣子,假睫毛歪歪扭扭地掛在眼皮上,眼影和腮紅混在一起,像個調色盤。她的頭髮亂蓬蓬的,像個雞窩,身上的裙子也皺巴巴的,還散發著一股刺鼻的酒氣。
絡逸軒說道:“大姐,您快詳細說說。”絡逸軒的眼神中充滿了急切與期待,他的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額頭上的青筋微微凸起。絡逸軒的頭髮被汗水浸溼,貼在額頭上,那副狼狽的模樣與他平日裡的整潔形象大相徑庭。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彷彿在害怕這唯一的線索也會斷掉。
戴月斯說道:“大姐,您可真是我們的救命稻草。”戴月斯的眼中閃爍著淚光,她緊緊抓住女人的胳膊,眼神中充滿了哀求。戴月斯的臉色蒼白如紙,嘴唇也失去了血色,原本柔順的長髮此時也顯得凌亂不堪。她的聲音輕柔而又帶著深深的渴望,彷彿在祈求著女人能給出他們渴望的答案。
一個染著一頭綠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