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上,衣服卻被熱咖啡溼透了,燙著他的面板。
韓照廷站起身,指著他罵道:“明君墨,不管你傷害我哪一個女兒!我都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他大步奔出了咖啡廳,離開了。
明君墨愣愣地坐了一會兒,進了洗水間,把沾在頭髮上和手上的咖啡洗掉了,又擦了擦身上的咖啡漬。從洗手間走出來後,他的手機就響了,是丁瑢瑢。
他摁下接聽,立即就聽到丁瑢瑢在電話那一端的吼聲:“明君墨!你不是說要來跟我解釋嗎?怎麼不見你的人影?你解釋不清楚,沒臉見我了,對不對?”
明君墨低頭看了一眼滿身的咖啡,嘆了一聲,然後輕聲哄她道:“一大早的,你又吼,是不是昨晚治得你不夠狠呀!我才有事,耽擱了一會兒,我這就過去,看你見了我還敢不敢吼。”
丁瑢瑢正惱火呢,也沒聽出明君墨那一聲嘆息有多無奈,就兇他道:“你最好能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我……”
丁瑢瑢撂不出狠話來,明君墨就笑了。
然後他帶著一身的咖啡漬,回車庫取了車子,往丁瑢瑢家開去。
V51
丁瑢瑢一早起來,就想給明君墨打電話,問一下他背上的傷好點兒了沒有,吃過早餐了沒有,結果卻被她撞上了周美美接電話。
一開始她就懷疑去香港的事是明君墨有意設計她,要不然怎麼那麼突然?還在她不知情的狀況下悄悄給她辦了港澳通行證。
但是先前她抓不到證據,而且周美美說她的母親去世了,這種事不好拿來開玩笑,她也就不好懷疑了。
今天終於被她抓住他們的小尾巴了,她怎麼可能不生氣?
這一趟香港之行,雖然她和明君墨的關係有了實質的進展,但同時也給他們的關係埋下了隱患呀。如果不是杜西平和董菲兒突襲到香港去,發現了她和明君墨之間的曖昧情愫,杜西平一定不會那麼迅速求婚,而她也不會在措手不及的情況下,被逼著答應杜西平的求婚。
總歸來看,過大於功,所以對於明君墨的欺騙,她還是很生氣的。
丁媽媽吃了早飯,已經走了。明君墨說要來,她就沒攔著,在家等著問他的罪。
聽到門鈴響,她鼓了鼓腮幫子,走過去開門,準備迎頭就教訓一頓那個總是騙人的傢伙。
誰知道門一開,她一眼就看到明君墨衣襟上如水墨潑畫一樣的咖啡漬,她一愣:“你這是怎麼了?弄得這麼狼狽?”
明君墨單手倚在門框上,擺出一個酷帥的po色,眉頭一挑,說道:“你看我這件衣服怎麼樣?這可是大師手筆,很獨特的創意!”
看他這個樣子,丁瑢瑢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傾刻間煙消雲散了。她把他拖進屋來,關上了門:“趕緊進來吧,別站在門口耍寶了,把襯衫脫了,我給你洗乾淨,要是靠潑咖啡就能成為大師,那我也當大師去。快說說,怎麼回事?”
明君墨三兩下就脫掉了襯衫,丟給丁瑢瑢。他自己光著膀子衝進臥室,撲到小丁當的床前:“兒子,爸爸來了!”
小丁當正將玩具丟得一床都是,他自己快樂地爬行其中,猛地聽到明君墨的聲音,他坐起來,轉頭看向那個光膀子的男人,露出他幾顆小白牙,眯眼睛一樂:“爸爸……”
丁瑢瑢手拿襯衫追進來:“你還沒說怎麼回事呢,是誰潑你咖啡呀?”
明君墨抱起兒子,舉到天花板上去,嘴巴里回著丁瑢瑢的話:“你別問了,知道了是誰潑的,你還打算去興師問罪呀?”
“當然!”丁瑢瑢一仰臉,“我的男人只有我能欺負!誰敢潑你咖啡,我就去潑他硫酸!”
“真的?”明君墨轉頭笑看著她。
丁瑢瑢眼珠轉了轉,舔了舔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