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不滿意,他也是直接去找女方的家長。
以他老人家的地位,一般人家的家長見了他,都會膽怯讓步。所以經他手干預的明家子孫的婚事,幾乎沒有結果不如他所願的。
這些天他一直在琢磨如何跟老爺子溝通,但他很少跟丁瑢瑢說,他害怕丁瑢瑢擔心。
可丁瑢瑢又不是傻瓜,那麼大的一個人物擺在那裡,她視而不見嗎?
明君墨聽她主動提到了老爺子,就伸手攬抱了她一下:“你怕不怕?”
“怕!”丁瑢瑢很坦率地答,“你家老爺子會拿柺杖抽人呢,我也怕他對我動私刑呢。你說他要是打了我,我還不能去告他,只有白捱揍的份兒,我能不怕嗎?”
“我爺爺才不會打你呢!他只會要你開條件,一百萬夠不夠?不夠就二百萬,再不夠就五百萬……”
“好多錢哪!要是五百萬的鈔票堆在一起,夠裝一馬車吧?他老人家要真是約我見面,我要不要趕著馬車去赴約?”
剛才丁瑢瑢很安靜,是因為她偶遇了楊倩宜的弟弟,勾起一些莫名其妙的心事來。跟明君墨呆了一會兒,她又恢復了好心情,開起玩笑來。
明君墨見她這樣,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了,抬手在她的鼻尖上颳了一下:“你這個沒見識的小女人!你老公我身家幾百億美金,你卻去貪那五百萬的小錢?你傻不傻呀!”
“切!”丁瑢瑢一皺鼻子,“你身家幾百億,那就是頭上的一頂光環,看著漂亮,哪有真金白銀管用?我要是有了五百萬,我就先把我媽的菜館擴大裝修,生意多了,我就開一家分店……”
她無心的玩笑,卻看見明君墨的臉沉了下去。她馬上意識到自己失言,趕緊湊過去哄他:“我開玩笑的!別生氣了……你就當我喝多了咖啡,胡言亂語好了。”
明君墨也知道她是在開玩笑,但是她今天的玩笑話總是有意無意地帶出楊倩宜來,讓他心裡很不爽。
他裝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指了指自己的臉頰:“知道自己錯了,就趕緊陪罪吧。”
丁瑢瑢就仰起臉來,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他得寸進尺,又指自己的嘴唇:“還有這裡!”
“不行!我還忘了呢!前兩天的禁吻令還沒有解除!”丁瑢瑢笑著往回縮。
明君墨卻一把將她攬過去:“都禁了好幾天了,也該解除了……”說完,也不顧她在笑著躲閃,朝著她的雙唇就親了下去。
丁瑢瑢很沒出息,被明君墨吻上了,她馬上就骨酥筋軟,連抗議都變得小小聲了。四片唇瓣糾纏在一起,明君墨的體溫立即就升高了。
吻到忘情處,明君墨的手開始不自禁地往丁瑢瑢的胸前探去。手指張開輕輕地一摸,肉乎乎的觸感,真好呀。
咦?不對?丁瑢瑢又沒有裸著上身!
他睜開眼睛一看,就見他的大手掌正罩在小丁當的臉上。可憐的小丁當,本來睡得迷迷糊糊,被爸爸一記色爪摸醒了,瞪著大眼睛莫名其妙地看著爸爸和媽媽互相啃咬。
丁瑢瑢也意識到明君墨是摸錯地方了,在他的嘴唇上用力咬了一下,趕緊撤回來,哄著小丁當。
小丁當倒是沒有哭,大概是受了剛才那個情景的啟發,他抓過明君墨的手指,放在嘴巴里開始吮咬。
明君墨忍不住笑,丁瑢瑢就打他:“我兒子跟著你學不到好的!以後不準當著兒子的面親我!”
明君墨就去責怪小丁當:“聽到沒有?媽媽又有新規定了,都怪你,你就是一隻超大瓦數的小燈泡!”
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了。明君墨還有工作,就開車離開了。丁瑢瑢抱著小丁當回到家,丁媽媽還沒有回來。
丁瑢瑢還奇怪呢,明明前兩天看得那麼緊,怎麼突然又放鬆警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