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些話你爸爸已經說過一遍了,你不用再重複了。我要嫁給誰,不是聽你安排的,我們兩個沒有談下去的必要,免得我口不擇言,傷害到你脆弱的心臟。”丁瑢瑢懶得跟她多說話,就要閃過她進大廳裡去。
她剛一動腳步,就聽董菲兒說道:“其實我真正想說給姐姐聽的,不是剛才那番話。姐姐如果有勇氣,不妨聽我把話說完。明君墨是我從小守護到大的男人,我不可能把他讓給你的。如果你們兩個非要逼我,以後可別怪我做事不留餘地。我得不到他,你也一定不會得到他!”
“哦?這是威脅?我倒是願意聽一聽,你有什麼決絕的手段,殺人碎屍嗎?”丁瑢瑢笑著轉回身,站在了董菲兒的面前。
董菲兒咬了咬嘴唇,譏誚地一笑:“姐姐知道君墨的爸爸嗎?”
“聽他說起過,怎麼?你不會是想把他的爸爸請回來,給他施加壓力吧?”董菲兒提明君墨的爸爸,丁瑢瑢還真是有些莫名其妙。明君墨和他的爸爸關係非常不好,他幾乎從來不提爸爸,也從來不跟爸爸聯絡,那麼他的爸爸又如何能管得了他的婚事?
董菲兒自信地揚了揚下巴:“不必請明伯伯回來,如果你們把我逼上絕路,我會讓你見到明伯伯的!”
董菲兒臉上的示威意味那麼明顯,但是她說的這個人物卻那麼弱。如果連老爺子都阻止不了明君墨退婚,那麼明遠道這個不太負責任的爸爸又如何能說服得了明君墨?
她陷入疑惑,董菲兒卻已經轉過身,上了臺階,推門回到大廳裡去了。
丁瑢瑢愣愣地站了一會兒,終究是沒想明白董菲兒的言中之意。她決定問一問明君墨,就回了大廳裡。
已經七點了,宴會正式開始。穿白襯衣黑馬甲的服務生用托盤端著酒水,穿梭於客人之間。韓照廷站在鮮花簇擁的臺上,正在跟客人們講話。
丁瑢瑢的目光在人群中尋找,終於在最靠前的位置上找到了明君墨,只見老爺子拉著他的胳膊,正在他的耳邊說著什麼,他臉色不太好看,但是礙於在眾多客人面前,也不好甩掉老爺子的手。
董菲兒已經穿過了人群,站在了老爺子的右手邊,微笑地望著韓照廷。
韓照廷在例行感謝所有來賓的光臨之後,終於在最後特別提到了明老爺子:“今天韓某生日慶宴,特別榮幸有明信集團董事局主席明老先生專程從香港趕來助興。眾所周知,老爺子與我岳父是一輩子的交情,我的女兒與老爺子的長孫又早早地訂下婚事,這麼親近的關係,今天無論如何也要請老爺子上來講幾句。”
明老爺子能出現在韓照廷的生日宴會上,就已經很令人驚奇了。如果他還願意親自送上幾句祝福,那可真是給足了韓照廷的面子。
所以賓客們紛紛鼓掌。
老爺子本想一手拉著明君墨,一手拉著董菲兒,一起走上去,在他講完話之後,讓明君墨講幾句祝福的話。剛才他湊在明君墨的耳邊上,就是在說這件事。
他用威脅的語氣警告明君墨:“一會兒陪著我上去,剛才你和那個女人一起到的事,我就不跟你算帳了!否則……”
明君墨就回答他:“爺爺,你不能怪我,是你不把孫子當自己人,跟外人聯手來對付我。爺爺,我還記得奶奶在世的時候說過,我的性格最像你了,遇強則強,我向你解釋,你不聽,非要我逼到這一步,我也是無奈之舉。”
老爺子當場就咬牙,小聲罵他:“小混蛋!你別以為自己翅膀硬了,可以跟我叫板了!你別忘了,我是董事局的主席,是我一手把你推到現在的位子上的!”
明君墨低頭笑著看老爺子:“爺爺,如果你覺得孫子工作能力不行,想要罷免我的總裁之位,你老人家可以親自召開董事局會議罷免我。但是董事局的主席也不是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