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呢,不要鬧了。”
“我沒鬧……”明君墨的聲音轉為低沉請求,“真是想你了嘛,咱們兩個剛剛新婚,就突然分開,讓我情何以堪呀。”
“誰跟你新婚?”他總是這麼語出驚人,丁瑢瑢哭笑不得。
“差不多啦,乖,你要是怕吵了兒子,那你就去客廳嘛,讓我看看你,要不然我睡不著,明天昏頭脹腦,事情也做不好,那麻煩可大了。”明君墨威逼利誘。
丁瑢瑢實在推不過,只好進臥室把本子抱出來,掛好了耳機,又急忙從抽屜裡翻出她上學時戴過一副黑色框架眼鏡,架在鼻樑上。
她自己從鏡子裡看一看,覺得光線不足的話,似乎瞧不出青眼圈兒來。
於是她關掉大燈,只開壁燈,開啟電腦,明君墨早就等在那裡了。
視訊訊號一接通,明君墨驚訝地看著她:“咦?怎麼戴上眼鏡了?裝深沉呀?”
“我戴上眼鏡,就為了看得更仔細,興許你房間的哪個角落裡藏著美女呢!”丁瑢瑢故意撅嘴瞪眼,裝作在他的身後搜尋目標。
明君墨大大方方地膝上的本子轉了360度:“看清楚看清楚!要不要我把櫃子什麼的都開啟,讓你檢查一遍呀?對了,還有我的被窩裡……我很可能在被窩裡藏著一個美女喲,你看仔細了,但是我沒穿衣服呢……”
他一邊說著,真的將本子往床上一放,突然揭開了床上的被子。
丁瑢瑢當真以為他沒穿睡褲呢,抬手就捂眼睛,又忍不住從指縫裡往外瞧。結果被子揭開後,他雖然沒穿睡褲,但是卻穿了短褲的。
丁瑢瑢鬆了手,氣鼓鼓地說道:“我算是明白了,什麼看不到我睡不著?全是撒謊!你根本就是氣不到我睡不著!”
明君墨得意地抱回本子,衝著她做了一個鬼臉:“誰讓你是頭小笨豬?每次都上當。”
丁瑢瑢瞪他,可是因為戴了眼鏡,氣勢就大為減弱,倒是有點兒像撒嬌的意思。明君墨給了她一個飛吻,然後問她:“眼睛腫腫的,為什麼哭?說出來我聽聽。”
沒想到戴了眼睛,還是被他瞧出眼睛腫了。可是他那邊的事情就很纏擾,她怎麼拿自己的事再煩他?
於是她說:“都說是想你了,你不相信嗎?你走得突然,我心裡空落落的。”
這話她倒是沒有撒謊,雖然明君墨只是離開一陣子,可剛才在回家的路上,她感覺整座城市都空了一樣,好像他不在這座城市裡,她的生活一下子就沒滋味沒色彩了。
明君墨聽了這話,簡直美得冒泡了,趕緊積極表現:“你不開心……要不然我跳舞給你看吧。”
“你會跳舞?”丁瑢瑢還是頭一回聽說,訝異地問。
“你小瞧我?上大學的時候,我還參加過國際標準舞大賽呢!雖然沒得過什麼好名次,好歹我也受過專業訓教練呢。”
明君墨說著,已經開了音樂,爬下床去,調整好了電腦攝像頭的位置,隨手抓過一個靠墊抱在懷裡,起了一個範兒,衝著鏡頭跳起了狐步。
丁瑢瑢還是頭一回看他跳舞,單從他的舞步來看,的確是很優雅迷人的,一看就知道真的是受過專業訓練。
可是……他只穿一條緊身的短褲,裸著上身,抱著一個方大厚實的印花布靠墊,在酒店的房間裡認真地跳著狐步舞,樣子實在太搞怪了。
丁瑢瑢開始還能忍著看,後來實在是忍不住了,笑得歪倒在了沙發上。
明君墨撲回到電腦前,問她:“怎麼高興成這樣?是不是我跳得太好了?”
丁瑢瑢已經笑了眼淚:“拜託你……下次跳舞的時候穿件衣服好嗎?好奇怪的場面,笑死人了……”
明君墨滿不在乎地晃著腦袋:“無所謂呀!只要能讓你高興,讓我裸體跳鋼管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