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良哥的酒吧,醉得一塌糊塗,不過可沒忘了說要扣你的薪水呢。”丁瑢瑢記恨著明君墨,不忘挑撥離間。
周美美似乎並不介意扣薪水的事,反而很關心昨晚發生的事:“怎麼樣?老闆有沒有講什麼故事給你聽?”
丁瑢瑢想起昨天沒有問出來的結局,暫時忘了被強吻的不愉快,站起來附到周美美的耳邊,問:“周室長,看在我昨晚替你受罪的份兒上,你告訴我,故事的結局是什麼?”
周美美見她一臉好奇到死的表情,就明白了,笑著搖頭道:“如果你想知道為什麼一個人從十樓跳下去沒摔死,我只能告訴你,我也不知道。要是你有本事問出來,你告訴我,我請你吃飯。”
丁瑢瑢不信:“你怎麼可能不知道?”
正聊到這裡,明君墨扶著額走了出來,看見周美美,眉頭皺得更深了:“打電話叫孟醫生來,你的助手在我醉酒之後給我喝黑咖啡,我現在頭痛死了。這個月你們兩個都不用領薪水了!”
明君墨捧著頭進了辦公室,周美美衝著丁瑢瑢豎了一下大拇指,給孟醫生打電話去了。
丁瑢瑢揉了揉肚子,感覺好餓。被明君墨欺負,氣得她連早餐也沒給他備,當然她自己也沒得吃。
她起身去接了一杯水,想要飲水充飢。結果溫熱的水一入口,立即痛得她倒吸一口氣—剛才刷牙的時候刷太狠,把牙齦都擦破了。
她給丁媽媽打了一個電話,扯了一個謊說昨天晚上太晚,周室長不放心她一個人回家,她就在周室長那裡睡了一晚。
丁媽媽隨口應著,語氣淡淡的,也沒有表現出特別的懷疑來。
丁瑢瑢總覺得這兩天媽媽有心事,可是眼下新的一天開始了,她要工作,也顧不上想那麼多。
在她準備上午的會議資料時,孟醫生到了。
這位美女醫生從丁瑢瑢的面前經過時,衝著她嫣然一笑,還客氣地打了一聲招呼:“丁小姐早上好。”
“哦……早上好。”丁瑢瑢的反應慢了半拍,一來她還在被偷襲侵犯的餘怒之中,二來與孟醫生不是很熟,這位留德回國的女大夫又冷豔高貴得很,以前丁瑢瑢看到她,她都不會主動搭訕。
孟醫生也不介意她的遲鈍,衝著她抿唇一笑,就進了明君墨的辦公室。
V9 母憑子貴
明君墨正託著頭皺著眉在看一撂資料,一會兒要給集團的業務部門開會,可是他現在腦子裡像有一把小刀子在攪啊攪,痛得他眼睛都不願意睜開。
見到孟醫生走進來,他趕緊勾手道:“快給我兩片鎮痛的藥,頭要炸開了。”
“怎麼會這樣?你以前宿醉沒有這麼厲害吧?”孟醫生一邊詢問,一邊準備檢查。
明君墨卻自己去翻藥箱:“昨天喝得有點兒多,之後又喝下去不知幾杯的黑咖啡……”
“你瘋了?醉酒之後喝黑咖啡?”孟醫生從他的手裡搶回鎮痛藥,開始給他量血壓測體溫。
明君墨沒有明說自己為什麼喝下那麼多的咖啡,但是一想起昨晚丁瑢瑢趁虛而入,騙他講出楊倩宜的事來,他就心中憤憤,忍不住往屋外瞪了一眼。
孟醫生不知道楊倩宜的事,但她從明君墨的細微動作中,猜出給他灌下黑咖啡的人就在屋外。周美美是明老爺子留在明君墨身邊的人,多少年盡職盡責,她是不會做這種有損明君墨身體健康的事。
那就只剩下丁瑢瑢一個人嘍。
孟醫生撲哧笑了,這讓明君墨更加不爽:“你笑什麼?我的樣子很好笑嗎?”
孟醫生不緊不慢地收了聽診器,指著屋外說道:“有一句電影臺詞說得好,出來混遲早要還的,明公子而立之年,也到了該還的時候了吧。”
“什麼意思?我又不欠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