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吧。
而在她的右手邊,還有一扇門是緊閉的,沒有標示,不知道是一個什麼功能區。
她正在研究自己該進哪一扇門找周美美,身後的電梯發出“叮”的一聲響。她回頭一看,電梯門已經開了,一位妖嬈的美女從電梯裡走了出來。
那女人戴著一副超大的墨鏡,遮住她的大半個臉,只露出精巧的鼻子、豔紅的嘴唇和尖尖的下巴。酒紅的長卷發披散著,穿一條花紋繁複細碎的波西米亞風長裙,上身是白色的緊身真絲短衫,從胸前延伸出兩條細帶系在頸後,兩側香肩與半個玉背都裸著。
她傲慢地仰著臉,從丁瑢瑢的身邊走過去,一陣香風襲鼻。
因為今早的那份報紙,丁瑢瑢對明君墨的花哨生活有了深刻的認識,想必這女人就他的正在進行時。
所以她識趣地往旁邊讓了讓,並且抱著圍觀的快樂心態,站在那裡沒有動。
那個女人直奔著右手邊那扇緊鎖的門而去,握住門把手向下一壓,門沒開!
她抬手就開始拍門:“君墨!君墨!”
整個頂層靜悄悄的,她的喊聲在空曠的空間裡迴盪著,卻沒有回應。
“明君墨!”那女人極沒耐心,拍門的力氣越來越大,語氣也越來越惱。
丁瑢瑢一瞧這架勢,覺得自己還是先回避一下為好。誰知她剛伸手摁下電梯,那女人突然轉身奔著她來了:“你先別走!你們明總裁人在哪兒?”
丁瑢瑢回身,客氣地笑著:“對不起,小姐,我不知道明總裁在哪兒。”
女人找不到明君墨,憋了一肚子的火氣無處發洩,踩著細高跟鞋走到丁瑢瑢面前,用教訓的語氣說道:“你是怎麼當秘書的?老闆在哪兒都不知道?給他打電話呀!”
丁瑢瑢並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沒有爸爸的孩子,從小都要靠自己的強悍來保護自己。
女人與明君墨是什麼關係,本來不關她的事。但是這女人衝著她鬼吼,她就不樂意了。
她把臉兒一板:“小姐,你看清楚,我這胸牌上寫得明白,我是行政處的秘書,並非總裁助理,我們老闆要去哪裡,不是我一個小小行政秘書可以過問的。”
女人被噎了一句,很沒面子,指著那扇緊鎖的門命令道:“去叫幾個人來,把門給我撬開!”
丁瑢瑢沒見過這麼囂張的女人,頓時無語:“小姐,身為明信的員工,我不會配合你做出這種破壞明信財產的舉動。另外,現在是明信的辦公時間,你與我們明總裁有什麼恩怨,請私下解決。你這樣大吵大鬧,影響我們辦公,所以請你離開!”
“你!”女人大概沒有被人指過鼻子,對丁瑢瑢強硬的態度,一時不知如何應付,突然伸手摘下黑超,“你敢這麼跟我說話?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不知道!”
丁瑢瑢答得平靜,卻差點兒讓那女人吐血,一張妝容精緻的面孔氣到扭曲,實在是有點兒可惜。
丁瑢瑢無辜地面對著女人的怒火,因為她的確不知道女人是誰。為防止女人撲上來撕碎她,她先下手為強:“小姐,如果你再不離開,我就要呼叫安保了。”
“你敢!”女人毫不示弱。
丁瑢瑢一想,安保就在樓下,安保和前臺都沒能擋住這個女人,看來她是不好惹的。於是她靈機一動,指著電梯間上面的攝像頭:“或者我直接打110也可以,這裡有攝像記錄,小姐你擾亂辦公秩序,警察不會不管的吧?”
女人一聽報警,氣焰立即沒了一半,咬牙指著丁瑢瑢:“我記住你了!你等著!”
說完,她摁下電梯,氣憤地離開了。
丁瑢瑢看著電梯門關上,長長地舒出一口氣:“火星女人……”
卻在這時,聽到卡嗒一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