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有幾分醉意的,思維就比平時衝動得多。他也不跟她爭辯了,一手摁在她的肩上,另一隻手開始撕扯她的衣衫。
丁瑢瑢今天穿了一條波西米亞風的及膝裙子,上身是一件白色的棉襯衫。明君墨手下一用力,嘶啦一聲,所有的襯衫釦子都崩開了,四下分散,落在了明君墨這張大床的各個角落。
然後他把她的裙子往腰間一推,就伸手探向了她的雙腿之間。
此情此景,讓丁瑢瑢一下子想起了她畢業那天,在錦華新世界那一晚發生的事,她恐懼地大叫出聲,抬手就去打明君墨。
明君墨一躲,她的長指甲堪堪從他的脖子上劃過,留下了一道細細的血痕。
但是明君墨的酒意上頭,已經進入了半魔怔的狀態,一手掐住她兩隻手腕,另一隻手分開她的雙腿,把她架在了他的腰間。
丁瑢瑢踢也踢不著他,抓也抓不著他,罵他又不管用,掙扎得很可憐。
但是在這樣的時刻,女人楚楚可憐的樣子,只能更加激發男人的征服慾望而已。
他的手在她的腰下用力一扯,只聽“嘶啦”一聲!丁瑢瑢那條棉質的小短褲就從她的屁股後面被撕開,將女人身體上最神秘的區域暴露在了明君墨的眼前。
丁瑢瑢身下一涼,心底更是冰涼絕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