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在護衛隊做事,他特別囑咐我最近不要多管閒事,不然怕有大麻煩啊。”
阿平突然一驚,道:“我知道了,肯定是上次古道莊的事情,我聽說。”
“你找死啊!”
老闆連忙壓低頭,將阿平嘴捂住,低聲道:“別怪我沒提醒你,現在很多人,不管黑道白道,都在探尋這件事情,小心口頭一時痛快,到時候丟了性命,那些人可不管我們這些平頭百姓的死活。”
阿平被他按在櫃檯,哼哼兩聲,道:“老闆,我聽說這件事情又大發了,那董氏山莊已經將古道莊圍了五天,他說三天燒莊,但不知為何,到了第五天也沒訊息。”
“老闆上酒。”老闆剛欲說,突然,下面酒肆裡一個手裡執刀的人大喝道:“老子還趕著去古道莊,快點。”他旁邊還有兩人,一人長得似一根竹竿,黃色麵皮,頭上一頂烏絲帽,桌上按著一把長劍。另外一人白白淨淨,手裡空無一物,只是衣服特別寬大,但又不同嚴同道那樣,倒是顯得十分合身。
老闆拍了拍阿平,道:“這件事情與我們無關,快去上酒。”
阿平點點頭,起身去舀酒,看向那人,頭髮散亂,樣貌古怪,眼大,鼻子大,嘴也大滿臉鬍子,手裡一把刀十分長,烏銅色,無刀鞘,刀柄卻是用竹片包住,足足比平常片刀長了兩尺有餘,卻又不及長刀一般有人身高,總之,十分奇怪。阿平呆了一會兒,口中不自覺:“‘烏刀’包符正。”
“你知道我?”那人一拍桌子,帶著笑意問道。
老闆暗道糟糕,這些人一旦胡攪蠻纏起來,任是無事也得弄出一點事情來。
阿平臉色謙和,略微鞠躬,道:“小人道聽途說,包大爺的威名還是聽得一些。”
包符正大笑,將他手中的酒罈直接取了過來,道:“既然如此,我來請你喝一碗酒可好?”
旁邊的瘦高個冷道:“還是不要節外生枝。”包符正道:“哎,這是什麼節外生枝,難得還有人知道我包符正,此事我當請他飲一碗。”
寬大衣服的人道:“知道包兄威名的人不少,總不能每個人都喝一碗吧,這位小二哥面向和善,你就不要為難他了吧。”
阿平苦笑道:“包大爺,你還是不要為難小人了,不然。”
“這位客官,阿平是個下人,怎麼能同你們一起飲酒,還是你們自己喝吧,來啊,阿平,去將我窖藏的花草釀拿來,算是我請的。”
“哎,這算是為難嗎?”包符正的表情突然嚴厲起來,吼道:“我請你喝一杯是給你面子,是不是要我打你,你才肯喝?”
“好,那我就喝一杯。”阿平戰戰兢兢地說道。瘦高個仍然是冷笑,寬大袍服的人勸道:“包兄,還是不要為難人家吧,這可是軒通城,我們還是低調一點。”
包符正大吼:“不成,我讓他喝就得喝,不然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走出這個大門!”
“喝!”
瘦高個道:“這個酒樓喚作‘醉人居’,不是你那窮鄉僻壤,包符正,你可要想清楚了。”
包符正瞪了他一眼,道:“李金,這我還用不著你提醒,大家都是為了同一個目的而來,不過我現在做什麼事情倒是用不著你來管吧?”
“隨你!”李金一杯入喉,將劍攬入懷裡,只看著店外。
“好,你們還看不起我包符正了,看我不收拾你個兔崽子。”包符正滿臉鬍子,看起來十分兇惡,加之他脾氣暴躁,武功也高強,倒算是北大陸上比較難惹的一號人。阿平聽得這句話,嚇得魂不附體,老闆連忙向身後的掃地陳老頭使個眼神,心領神會,他便悄悄走了出去。
“包大爺,請見諒,我們這是小店,要不,你今天的飯錢算我身上?”老闆忙道。
包符正鄙視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