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姑娘將劍收回,玉盤會中不能動武。”
“哎。”聲音響起,黃偉清跑了過來,急忙將範銀鈴手中快要拔出的劍收回去,範銀鈴怒目看他,黃偉清急忙眨眼,小聲道:“在這裡最好別惹事情。”
冠執事道:“這位是?”黃偉清將臉上的薄面皮扯去,拱手道:“在下黃偉清,剛才的事情,請多恕罪,她不懂事,不知道規矩。”範銀鈴冷道:“這個人調戲於我,難道是我的錯不成?”她口無遮攔,這‘調戲’二字脫口而出。
張顯的一個矮壯僕人喝道:“臭表子,我們少爺那是看得起你,你反倒不知好歹了。”大頭僕人冷道:“看來事後得給他們一點教訓才是。”矮壯僕人大笑:“只怕他們會躲在這茶館不敢出去吧。”
張顯道:“怕什麼?黃偉清是吧,看來你和那位姑娘很熟啊,要不要勸勸他,還有,你們到底是何人?”黃偉清笑了笑,道:“我們遮住面容,和張少爺自然無關,我和範姑娘熟,與你也無關,我們是何人,更加與張大少無關,都是無關之事,還問個什麼?我也不好回答了。”
“真是厲害啊,張少的面子你都不給,我真想看看你出了這茶館如何活下來。”突然,成虛嘿嘿笑了起來,好整以暇得看著。本來他是很不高興的,但南宮問水一點面子都不給他,雖然答應他的邀請,但轉眼便走了,他卻不敢說什麼,不過現在看著這個情況,他倒是樂意掀起一些鬥爭,也是找些樂子。
黃偉清撇撇眼,笑道:“恐怕不止張大少想要對付我們,李當家,你們走什麼?”此時眾人目光都被吸引到了這裡,回頭望去,李彎卻要帶著一幫人走了。
他們卻不答話,匆匆下樓了。
田行哈哈一笑:“通海幫人都只是這些膽子麼?”身子一彈,下了樓去。
“嘿嘿,想跑!”又有人下了樓。雖然通海幫勢力大,但在這小渡村,甚至在錫國,倒並不是很難惹,如果得了明王劍玉,學得絕世武功,通海幫也算不得什麼了,到時候,天大地大,隨意遨遊,那才是好不快活的事情。很多人都是抱著僥倖的心態過去,但能夠有機會,誰不眼饞那個東西?
張顯顯得並不在意,道:“等一等會有你們好看的。”又轉身走了,道:“走。”似乎要跟著通海幫等人,那幾個僕人見此,冷冷看了黃偉清一眼,跟了上去。
範銀鈴喝道:“和他們廢話什麼?要打便來吧。”正又要抽劍,黃偉清連忙按住,好不容易將視線轉移過去,可不能被她這壞脾氣又打亂了。
這一下,不少人都各自道別了。黃偉清微笑的朝冠執事道:“多謝冠執事了。”冠執事拱手笑道:“多禮了,多謝公子解圍。”他也是好生為難,如果張顯的人在這鬧起事來,他也不敢太過出手,雖然玉盤會不怕,但不代表他不怕。
“哎呀,又發生了什麼?”魏嵐此時也走了過來。黃偉清急忙拉住他,道:“魏老,沒什麼事情。”魏嵐看了一眼冠執事,問道:“冠賓,又發生什麼事情了?”冠賓忙道:“稟魏長老,並無什麼大事。”
魏嵐道:“那人都去哪裡了?”黃偉清道:“通海幫走了,自然人也要走完了。”魏嵐一下就明白了,他遇到這樣的事情不在少數。黃偉清見四周無人,將紙條拿了出來,看了一眼,眼中出現疑惑,問道:“魏老,這上面所說可是真的?”魏嵐道:“假不了,只不過這大概是半年前的訊息,具體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變化。”
範銀鈴道:“寫了什麼?”黃偉清急忙遮住,道:“還不不要看了,範姑娘,我們還是趕快離開吧。”魏嵐道:“這人福大命大,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也不可知。”在場的範銀鈴,紀勇和冠賓一無所知,均是很疑惑。範銀鈴冷喝道:“到底說了什麼?”黃偉清嘆氣似的道:“我也不願相信,但一個人被劍刺穿了心臟,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