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人也查到了,不過你們好歹小心行事,陸師妹如何了?”那兩個自然是一路追來的展冰馨和水牧笛了。水牧笛道:“師姐也不必多說了,我不會告訴你二師姐的情況的。您是大師姐,卻盤桓在此不肯回去,難道這通海幫有什麼你值得留戀的不成?如果通海幫的人知道你是冰雪宗的弟子?那又怎麼樣呢?”
紫書冷道:“你們兩個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我看陳護法待那兩人挺好,說不定背後有惹不起的大人物。”水牧笛道:“我們一行十二個弟子,難道還怕了他們不成?再說她學了冰雪宗的‘冰魄十三式’,這個事可非同小可啊。那個黃偉清雖然是萬劍城城主之子,但就算我們動了他又能如何?萬劍城早已衰落了,一個杜烽火便將那裡攪了個天翻地覆,有什麼大不了的。”
展冰馨笑道:“這次我們還是多謝楊師姐了,牧笛,我們走吧。”紫書冷笑,神色十分嘲諷。水牧笛怒道:“你笑什麼?”紫書道:“我笑冰雪宗,自稱大宗,卻是一個毫無人性的地方,你們知道我為何要自廢武功出宗,為何要幫你們嗎?”
水牧笛沉默了,展冰馨臉上寒意大作,紫書笑道:“你也彆氣,如果你敢動手,我保證就是蘇天籟來了也不一定能走出這通海山莊的。”水牧笛道:“你怎可直呼宗主大名,這是大大不敬!”紫書冷道:“直呼她又怎樣?她簡直是個瘋子,兩位師妹,我勸你們有機會就脫離了這冰雪宗,人不當如此活著,好了,我言盡於此,看在我師父對我往日的恩情上,我才幫你們的,以後冰雪宗的事情與我一概無關。”
水牧笛道:“師姐,我記得你出去已經有八年之久了,難道你真的要一直在此待著?這通海幫三教九流,真的如此好麼?我看那個叫青環的男子也沒什麼吸引人的地方,為何你這麼痴迷於他,連撫養你長大的宗門也可拋棄。”展冰馨道:“和這種宗門叛徒有什麼好說的,楊紫書,我們可走了。”
紫書神色有些哀傷,道:“你們太年輕,牧笛,你自小和我好,我也勸你兩句,趁早離開冰雪宗,不然那裡終究是你的墳墓,那裡只有冰冷,沒有絲毫溫暖。人,尤其是女人,最難熬的便是孤獨。”展冰馨道:“就你明白,等下次再見到你,一定要向你討教幾招了。”
“你……”紫書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水牧笛拜謝道:“楊師姐,不管如何,這次要多謝你了,不過對於宗門的命令,我不能夠不遵從,請你送我們出去。”紫書點點頭,也沒多說,往前引路去了。
卻說到黃偉清和範銀鈴兩人向方明宰遞了上陳之後,得到允許便出了通海山莊,兩人各自騎了馬,往萬劍城方向趕去。
太少之山,延伸東南至西北三百多里,其東南之側,有一山嶺,名喚金狐嶺,是日,黃偉清與範銀鈴在山下鎮中賣了馬,聽人說,過了這金狐嶺去東北方向便可直接過了三嶽地區,到達最接近劍山地區的太劍地區,萬劍城則是扼守太劍地區北邊的大城,連通橫沙地區,直達關通地區。
卻說兩人走了一個多時辰,四周望去,山勢並不十分陡險,想來這裡也是太少山脈的的最北點了。天空太陽高懸,日頭好不容易暖洋洋了,正適合趕路,兩人裹著棉衣,卻也不顯得笨重,金狐山上不是很冷,不過天氣不早了,須得快些趕路,不然日後更加冷了。
“等等!”範銀鈴突然喝住了黃偉清。黃偉清有些疲憊,這兩日來他心急如焚的不停趕路,身體吃不消了,如今上山來,更是疲憊,因而問道:“銀鈴,你累了麼?要不我們休息一下吧,若孃親知道了,定不會讓我們這樣的。”範銀鈴道:“前面有人埋伏。”黃偉清疑惑的看去,前面是一座林子,那曲曲折折,一條小道向左而去,旁邊的大樹上刻著三個大字‘下山路’,這裡上山下山總共只有一條路,而且那刻印上面生了青苔,顯然是很久了,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