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你自己也,你變了很多啊,要是照你原來的脾氣,肯定現在要大鬧一場的。”
闊天賜不斷將身子往前移動,想要看是何人,一陣陣在這兒長吁短嘆的。
那人耳朵一動,頭往闊天賜這邊一轉,突然喝道:“是誰?”話音剛落,手裡已經抄起的石子激射而來,打他的胸口,闊天賜大驚,急忙躲過,卻還是被打中了肩頭,一陣劇痛,他大叫起來,卻聽到一陣呼嘯,那人已經到了自己身邊,高大的身軀將他一把抓了起來。
湊過來,那人突然道:“天賜,怎麼是你?”
闊天賜一看,原是無雲在這兒,便道:“無雲大哥,是你啊,我當是誰,大夜晚的在這兒喝酒嘆氣的。”
無雲坐了下來,問道:“怎麼樣了?”
闊天賜道:“你出手可真狠,若是打中了胸口,恐怕痛也要痛死,還好,只是打的痛了,沒什麼干礙。”
無雲突然一笑,跳了下去,兩手各拿了兩壇酒,笑道:“請你喝酒算是賠罪吧。”闊天賜二話不說,將左手別過,右手接住就大喝起來,叫道:“痛快。”
無雲罵道:“痛快個屁。”闊天賜又想起袁海谷,也大喊道:“痛快個屁!”
無雲笑道:“你是怎麼了?難道你還有什麼發愁的地方麼?”
闊天賜道:“無雲大哥,你有所不知,今日我約袁三爺出去,卻不想他被人重傷,現在還躺在醫館,唉,有可能一條命就這樣沒了,我已經將事情告訴爺爺他們,他說明日叫陳護法等一起商議此事,我來這兒本來是向唐護法先通知這件事情的,但看來他不在,又聽到裡面有聲音,進來看一看,不想是你。”
無雲怒道:“袁海谷麼?是誰傷了他,竟有如此膽子。”
闊天賜道:“我也不知,只是下手之人十分狠毒,是中了東骨門的‘八屍掌’,裡面含有劇毒。若不是碰到高人,袁三爺恐怕現在就一命嗚呼了。”他咬牙道:“我明日帶人去查,一定要將人找出來,將他碎屍萬段。”
無雲道:“話雖如此,但咱們一定得查清楚,明日我和你一起帶人去。袁海谷這小子是喜歡惹事,但咱們通海幫也不是別人說惹就能惹的,東骨門的人盡是一幫奸邪之徒,武林敗類,這兩年執行任務,我們有不少兄弟都栽在他們手裡,如果我碰到他們,一定是要斬盡殺絕的。待明日”
闊天賜道:“無雲大哥,你為何又一個人在這兒喝悶酒呢?似乎也有不吐不快的事情。”
無雲苦笑道:“我本來是為我師妹的事情找了闊執法一下午,但他並不怎麼回應我,很是鬱悶,回到家裡,卻發現三師妹留下了一封信,叫人給我看來,才知道她是自己選擇的,並不是幫中強行施壓。雖然我並不信,但也沒什麼辦法,她自己選擇的路,這件事情我也管不了,只是可惜了她和黃偉清之間兩年的感情。那個小子,哼,倒追了我師妹這麼久,如今說變心就變心,真是狼心狗肺,看我見到他讓他好看。”
闊天賜道:“不可,其實他心中何嘗不是很苦,他們倆的感情我們也是看在眼裡的,黃大哥對範堂主平時是何等用心,讓多少人去羨慕?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而且範堂主甘願選擇離開,也是他所願意的,你又何必自己找不自在呢。今早天還未亮時候,黃大哥發現範堂主走了,差點以頭磕地而死,頭破血流的,幸虧別人勸住了,他頭上戴了假皮,才能出來見人的。這是北上墨那小子下午給我講的事情,雖然平時不喜歡和他說話,但這件事情的確是真的。”
無雲嘆氣道:“其實我挺喜歡那小子的,我三師妹也愛他愛的緊,也好吧,這是她自己的事情,我也甭操這份心了。明日一早,我們一起去查探一下,一定得為袁海谷討一個公道。來,喝酒。”
兩人舉起罈子,都猛地往口裡灌酒,心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