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閻王殿來人,那陳半韋和赤虎的武功都不低於他,手下的人更是一眾好手,所以,他也沒有輕舉妄動,等到郝引將他們打發走,他就現身引誘我出來,其實,我早就被他們圍住了,只是現在猛然想了起來,張大頭帶人來只是給了他們方便,想必也是計劃中的一環,我想現在張大頭等人已經死了。”
西奎道:“我還是不懂。”何問笑道:“不懂就算了,你去看看司空小姑娘和那個叫做林無玉的小哥醒了沒有。”西奎道:“說也奇怪,那個林無玉似乎經脈阻塞,但我又能感覺到一股極為強大的力量在他體內潛伏。”
何問疑惑道:“莫非此人大有來頭?”他又是釋然,道:“不用管這麼多,你們這次如果能走出去,那可是我在天之靈的保佑啊。”西奎眼淚竟有些止不住,道:“何大俠,不,我叫您何大哥,何大哥,您是個英雄好漢,我西奎這輩子能遇到您這麼個人,也算不枉了。您放心,如果我能出去,一定……”說著,何問急忙打斷道:“西奎兄弟,相遇是緣分,但我的事情你千萬不能插手。”從昨日情況,他也知道西奎為人真摯,看似剛強,但內心卻極懦弱,性格像是個牆頭草,武功也不強,不是什麼成大器的人。不過他交人交心,當他是朋友,卻並不想勉強他去做一些他根本做不到且打內心也不想做事情,以後反而讓他受此羈絆,倒不好了。
西奎眼裡出現一陣迷茫,何問抬起頭,笑道:“正道自在人間,你本是事外人,何必攪入局中?”西奎見他言辭懇切,自己也沒什麼本事,家中也無背景,憑什麼去幫他?又有什麼能力去幫何問去報仇,變點點頭,就此打消心中念頭,道:“我去看看他們。”
昨日司空玫給西奎治了雪蟾毒後,將無玉搬到席子上擦了他身上的血漬,就這他身上睡了,一夜守著,最後躺著他睡了。無玉昏了兩日,做了不少噩夢,突然一陣驚嚇,竟冷汗連連,醒了過來。光線入眼,他眯了好久才徹底睜開了眼睛,全身突然一陣抽痛,向前望了望,一支皓腕輕輕呵著自己的臉,一個少女躺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另一隻繞過他腰的手上攥著帶血的絲絹。將頭微微一偏,用手翹起那少女的下巴,見她呼吸均勻,容光逼人,實是國色天姿,笑道:“真漂亮。”手情不自禁的在她臉上摩挲起來。
“你幹嘛?”突然,司空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喝道。
無玉嘻嘻一笑,縮了縮手,道:“沒什麼,看你長得漂亮,所以就……”
“流氓!”她啐了一口,問道:“你怎麼樣?”無玉伸了伸懶腰,道:“什麼怎麼樣?我挺好的,對了,你是誰啊?”司空玫驚訝地指著自己道:“我是誰?你不記得我是誰?”
無玉道:“我根本不認識你,對了,這裡是哪裡?”司空玫道:“怎麼,你不痛麼?”無玉看了看自己,道:“我痛什麼?”司空玫道:“你全身上下這麼多傷口,不痛麼?”無玉笑了笑,道:“還行,對了,姑娘,發生了什麼,你怎麼躺在我身上睡了?”
司空玫感到不可理喻,道:“你真的不記得我是誰了?雖然過去那麼多天,但也不至於全忘了吧,你知道你自己是誰嗎?”無玉突然站起來,道:“這是哪裡?我,我是誰啊?”司空玫道:“你不會昨天撞了一下腦子撞傻了吧?”
無玉看向她,道:“我不知道,看你這麼說,似乎我失憶了,對了,你認識我,你是我什麼人?”司空玫道:“咱們是朋友,你記得嗎?”無玉突然雙手抱頭,喊了起來:“好疼,我的頭,好疼啊。”司空玫慌了,急忙扶住他,道:“你這又是怎麼了?”無玉道:“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的頭好疼啊。”
司空玫緊緊抓住,道:“糟了,你肯定是昨天撞到了,這可怎麼辦。”無玉道:“姑娘,能幫我個忙嗎?”司空玫道:“什麼忙?”無玉躺在地上,輕聲道:“我這輩子還沒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