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驚叫,無玉冷哼一聲,身子向前一飄,使出一招‘九流風水轉’,左手轉折向上探開,‘砰’的撰住一道,轉身右掌猛張,黑夜中一道紅光閃耀,無玉內力收縮,將那道已經掠過的飛鏢凌空攝住,吸轉回來,落入手中。腳步一蹬,旋轉入空,射向單和慶兩人,蔡軍流星錘一揮,將兩道飛鏢擋了出去,濺起陣陣火花。
兩人均是身子躍起離去,不一會兒,單和慶聲音遠遠傳來:“兩位告辭,下次再見即是你們的忌日。”
司空玫冷哼一聲,握住無玉的手道:“你沒事吧?”無玉急忙推開,道:“沒事,沒事!”司空玫擔憂地道:“你還真敢做,徒手接飛鏢,快讓我看看是不是流血了。”無玉道:“說了沒事,這麼點功夫,你還不相信我嗎?憑他那兩道破飛鏢能傷到我嗎?”
“哼,你攤開!”司空玫怒道:“受傷了每次都要一個人憋著嗎?”
無玉還是哈哈道:“說了沒啥事,我們還是先去看看那個人吧,別受傷過重死了,那豈不是白救了。”司空玫冷道:“想你這麼不分善惡的救人,遲早是白救別人的。”無玉笑道:“你說我這個是不是白救?”
司空玫搖頭,道:“我怎麼知道?不對,你又轉移話題,我讓你攤開手看看。”說著,將無玉藏在身後的手臂拉住,無玉正要掙扎,卻聽得後面傳來聲音:“兩位,多謝了!”
無玉笑道:“咱們還是看看他去吧,我沒事的。”說著,將手臂拿出來揮動:“你看,這像是有什麼事嗎?”司空玫搖了搖頭,道:“你別騙我了,那個人是‘蒼鷹客’單和慶,修煉的‘蒼鷹勁’兇狠凌厲,你固然內力不凡,剛才那招也使的巧妙,但也不能毫髮無傷。”說完,又去看梁不澤去了。無玉看著她的背影,攤開手掌,一道血色疤痕深深印在手心,田餘風教過他兩招‘閃電七截指’,一為‘易位’,另一為‘封天’,不過他學的都是粗淺的功夫,這‘封天指’便是可以封鎖全身血脈的方法,適才他已經將手掌止血,但疼痛感並沒消失,不過又見司空玫一臉擔心,他心裡又有點甜甜的,便一點不覺得痛了。
兩人來到梁不澤身前,兩眼一摸黑,卻不怎麼看得清,梁不澤道:“多謝兩位,在下樑不澤。”無玉晃晃腦袋,道:“梁不澤,你叫我無玉即可,這是司……這是小玫姑娘。”司空玫不知從哪裡拿來一根火炬,照近,兩人一看,梁不澤手臂已經鮮血淋漓,甚至萎縮了下去,看來十分嚴重,他面色蒼白,眼睛也快要睜不開了,無玉一看,叫道:“原來是你啊。”
梁不澤道:“什麼我,難道你……認識我不成。”無玉道:“那日在路鎮,你不記得嗎?咱們不是一起救了琴兒嗎?不,咱們一起在上歲樓救了一個姑娘,然後你又奇怪的不說話的一個人走了,你不記得了嗎?”
梁不澤眯著眼睛看了無玉一眼,道:“路鎮。”想了一會兒,又搖頭道:“那次我看到的並不是你。”無玉將人皮面具撕扯下來,笑道:“你看這是不是我?可還真是巧,我又替琴兒還了個人情。”梁不澤淡淡道:“原來是你啊,還真是遇到貴人了,多謝。”說著,便左手撐地,想要起身。
無玉急忙虛扶,道:“你這是要幹什麼?受這麼重的傷。”梁不澤道:“我此去還有很長路,也不便麻煩你們了,若我逃了命在,日後定當報答二位。”司空玫不屑的冷道:“你命都沒了,如何還?我看你現在內力耗盡,失血又過多,這片樹林都走不出去。”梁不澤身子一晃,用刀撐地,道:“不勞兩位費心了,告辭。”說著就要走,腳下無力,向著那樹幹靠著。無玉道:“你瞧你,比我還逞強,路都走不穩了。”將他一掌住,向他右臂連點數下,道:“血可以止住,只是這傷。”
“嗯。”梁不澤看無玉一眼,道:“我要走了,請放開!”無玉放開,梁不澤向前邁了一步,用刀又撐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