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腳,輕輕一扭,‘砰’的旋轉踢在後面僕人的臉上,無玉笑了笑,又是向前一頂,膝蓋撞到那僕人腰間,飛將過去,兩個僕人扭作一團。
無玉轉看向那公子,公子一見,向後退比劃著道:“你不要過來,這是北地臺,是我家!”無玉道:“公子,煩請賞口飯吃!”雙手一捧,低頭微笑。
公子一愣,又是低頭看無玉正朝著自己笑,連忙摸向懷裡,取出一疊銀票,道:“少俠……少俠饒命啊,你快走,這個給你了。”無玉接過看也不看,放入懷中,心道:這可不行,這事情就這麼罷了還怎麼算惹事呢?這傢伙看起來相貌堂堂的,卻不曉是個懦弱的傢伙,剛才還說了,到現在卻又不曾回想,這地方是他家門口。突然又見無玉看向自己,他眼神惶惶,道:“你又想幹什麼?”
無玉喝道:“你別張聲,看公子這麼誠心,剛才又很焦躁,是否有什麼煩心事情,我既收了你錢財,也自當為你分解分解。”他不得不找一些藉口。躺在地上的兩個僕人道:“公子,快叫人,捉著這個天殺的。”無玉手中早已按住兩枚銅錢,‘咻咻’兩聲,那兩人喊不出來了。公子聽了想喊,無玉一指戳向他啞穴,喊了卻出不了聲。他指著自己嘴巴,看無玉一臉得意,連忙告饒,無玉道:“你千萬別喊,要知道,我取你性命易如反掌,聽到了嗎?聽到點點頭。”
那公子死命的點起頭來。兩個僕人面如死灰,這公子名為謝天磊,對他們倆看起來是兇惡,暗地裡卻是很好的,因為身子骨太弱不能習武,所以家中同輩也少受重視,不過他倒是不怎麼太在意,顯得氣度風雅。兩人是僕人,這府裡看管。雖然謝天磊平日裡受家裡同輩欺負不少,不過北地臺如此大家業,被外人在家門口欺負,這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
無玉突然臉色一沉,猛然想到自己就是來惹麻煩的,如何能夠讓他不喊,豈不是弄巧成拙了嗎?旋即賠笑道:“你是誰?”那公子道:“北地臺,四公子……謝天磊。”無玉一聽,心裡高興了,暗道:那就好,我就是來惹你們家的,便解開他穴道,道:“北地臺是幹什麼的?”
謝天磊戰戰兢兢,連抹了兩把汗,躬身道:“我們家……是,是開賭坊的。”“賭坊?”謝天磊忙答道:“是是是,就是賭坊,北地府便是這邊沙城最大的賭坊了,大俠,要不要進去……看看?”無玉心道:進去了我還能出來嗎?想不到你也不傻,我才不讓你們甕中捉鱉。便解開兩個僕人穴道,其中一個站起來護住謝天磊,道:“休傷我家公子。”無玉笑道:“謝公子這麼好的人,我怎麼會傷他?不過,我今日就是來砸你們北地府的,前些日子我在這兒賭錢,你們竟然給我玩兩隻手。”
三人面面相覷,謝天磊道:“如何騙了大俠的錢,北地府想來是有信譽的地方,怎會騙了你的錢?”
無玉一愣,他對這方面知之甚少,喝道:“謝天磊,你管那麼多幹什麼,叫你們主事的出來,你做不了主的。”謝天磊道:“這些天就是我來協助二叔執掌這裡,少俠從哪裡來?看著面生,聽著口音也不像是當地人,到底來此所為何事?”聽此,他心裡又是一喜,猛地揪住謝天磊的衣服,道:“好,既然如此,昨日……我在你們這兒輸了……輸了。”謝天磊微笑道:“輸了多少?”
“五百兩,我輸了五百兩,今日你們非得給我賠不可,否則我砸了你們招牌。”
謝天磊聽此,忍不住笑了起來,無玉扭住他手臂,問道:“你笑什麼?”那兩個僕人一聽,也哈哈大笑起來,無玉怒道:“你們怎麼也笑?”謝天磊道:“小兄弟,我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