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身平翻,將地下的包袱右腳掛起,撞在兩人身上,推了開去。無玉手掌擋過,道:“那東西你們可一定要賠給我。”鄭潮聽此更為惱怒,按出腰中短劍,劍光斜射無玉,無玉吃了一驚,鄭潮這招倒是有些厲害,身體後撤,衣角被削去一塊。
當時腰間肉被切了一塊,雖然司空玫不知從哪裡弄來的靈藥,傷口癒合極快。但總歸傷勢不輕,此番一扭,實在突兀,復動舊傷,他暗叫:“哎喲。”不防地倒了下去,用手撐地,突然肚子被踢了一腳,接著又是破空聲響起,幾隻腳連連踢來,無玉急忙翻身閃躲。被逼到花壇處,鄭潮從空中用劍穿了過來,無玉手臂向左一擺,躲了過去,一舉無功,鄭潮右腳勁踢向無玉,無玉'哇'的一聲扭開。'嘩啦'一聲,小花壇子被踢的粉碎,塵土散開。無玉忍痛撐起身子,道:“這個可要你來賠。”
鄭潮道:“我來賠就是。”又是亂劍紛飛,無玉一一躲過。鄭潮看無玉招招閃躲,便更加攻的厲害了。眾人見他們斗的正酣,腳步萎縮不敢上前。無玉突然又是低首,鄭潮一劍揚上,劈無玉的肩頭,無玉肩膀輕輕一側,短劍砍落,手指猛的抽出,神鬼不測的已經按在了鄭潮的手腕。
他手指輕輕一彈,鄭潮如同驚弓之鳥般叫了起來,這一下無玉按住他手太陰四根經脈,又用陽明內力一催,現在鄭潮的一隻手在半個時辰內,基本上是廢的了。
無玉笑道:“可是算我贏了麼?”鄭潮按著手腕,怒道:“你使詐!”剛才那幾下,的確他是要引鄭潮手掌放出破綻,這樣既可給他一個教訓,也可不傷了他,兩人都是這大梁府的客人,打傷了倒是讓主人臉上不好看了。
那七人正欲上來,無玉身子一退一跳,七人都嚇得退了一步,無玉打個哈欠,笑道:“我只是打個哈欠,他都敗了,你們有什麼用?”
“你別得意,看老子會會你。”這人從腰間抽出一個虎爪鉤,長線一縮,抓向無玉的臉。
梁不薇驚道:“無玉,小心!”無玉微笑點頭,神色又是一厲,右掌爆發出金紅色的光芒,'倏'的探向那虎爪鉤,'嗡嗡'震顫,那個少年覺得虎爪鉤無法動彈,急忙回拉,剛一用力,那繩子輕飄飄的,一拉即回。看去,上面著了焦渣,無玉冷哼,手掌揮出,一道物事'咻'的刺入了不遠處的木柱上,淡淡的焦臭味瀰漫開來。
眾人看去,無不心驚,那虎爪鉤的鉤頭被無玉一抓,便融化成了一團廢鐵,上面蒸騰著熱氣。
無玉冷道:“怎麼樣?你們還要不要打?”
“這……”頓時,那八人均噤若寒蟬,鄭潮也不敢說話了。無玉又笑道:“好。給你們減少一點,給曉清和梁兄道歉即可。”
一較小的少年道:“你不要亂叫,十一小姐叫梁不薇,不是什麼曉清,你如此叫,等我告訴淳公子,有你好受的。”
梁不薇喝道:“狗仗人勢的東西,淳哥哥豈會聽你們在後面進讒言?再不住嘴,那就看劍吧!”說著,一招“綠竹奔衝”點了過去,劍光若弧,只讓那少年臉無人色。
鄭潮道:“停!”梁不薇本就無心傷人,在他胸口'刷刷'幾劍,便收了劍。眾人看去,那少年衣服上出現了一個花形,乾淨利落,絲毫沒有掛帶。
謝天磊喝彩道:“好俊的劍法,真的和師父說的一模一樣。”梁不薇笑道:“師父?誰是你師父?”
無玉道:“他師父,自然是我了,不然還能是你嗎?”梁不薇啐了他一口,道:“自己都沒什麼本事,反倒是當起別人師父了,也不知臊……”突然覺得這時候也不該如此說,便道:“等等再和你說,咱們好久沒見著了,該是好好說說話才是。”
無玉微笑點頭,梁不薇臉上更是露出了極為溫和的表情。神態親暱,就連梁不澤也覺得甚為不妥。
鄭潮幾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