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玫先走了出來,她道:“你們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進去?”棍兒笑道:“無玉在這兒研究對聯呢,他看得可真是深沉。”無玉白了他一眼,道:“這對聯我似乎在哪裡見過一般。”
淳花贏和梁不薇走出來,卻聽趙泫聲音傳來:“難道你去過奇人居不成?”他的語氣甚是蔑視。無玉並不在意,道:“原來趙兄也在此,這對聯與奇人居有什麼關係嗎?”看去,趙泫和三公子梁不廣、梁不澤還有陳幸及一個叫應瑞的青年走了出來。
淳花贏道:“無玉兄果然見多識廣,這是'奇公子'公孫銳寫在內書房的對聯,當初有幸一瞥,故叫人重寫了放在這兒。”棍兒笑道:“看來此地也是個重地,今日的事情一定不小。”無玉才是想到,今日淳花贏叫他們來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梁不薇道:“都在這兒站著幹什麼?無玉,你和這個朋友就是插科打諢來的厲害,在這兒閒扯什麼?大家都進去坐吧。”淳花贏道:“對,對。大家都去坐,老徐,去吩咐酒菜吧。”
廳側服侍的僕人老徐自去了。
到裡面左,還有三個人,都是年輕人,兩男一女,一個叫步刑殺,長相狠厲,另外是兩兄妹,男的俊朗,名為秦宗,女的光豔,名喚秦桐,看起來都是神采非凡。各人打了招呼,入了座。
奇怪的是,淳花贏勸酒勸菜,其他話一概不說。
少頃,酒過三巡,趙泫似乎極不耐煩,席間多有言語挑動淳花贏,但他臉上始終如沐春風,毫不動色。無玉也開始也覺得奇怪,不過就是吃頓飯他也是樂意的,便和司空玫說話,那棍兒一直在吃,就他一個沒想些什麼事情,他只道:有什麼事能比吃更重要?秦氏兄妹低聲耳語,也不知說些什麼。
這更讓趙泫不耐煩了,指尖在桌上亂敲,應瑞也皺起了眉頭,不時喝悶酒,心道:淳兄把我們留下來,此時卻不說什麼話,難道就是為了在此喝悶酒,到底什麼意思?陳幸卻也不著急,他顯得極為鎮靜,表情陶醉的飲酒,時不時'咂吧'兩口。梁不薇看似不動聲色,心裡卻憋的厲害,尤其看無玉和司空玫如此親密,心裡便更覺得慌亂,梁不澤和那步刑殺都面無表情,低著腦袋,梁不廣一直保持微笑,揮著摺扇,和淳花贏指點說話。
正是:幾度添油挑燈花,三巡更無聲嘔啞。絕澀默默心懷冷,何人可解下語知?一輪明日出河頭,覺有殘雪凝青霜。黃沙漫漫天遮一,氣嵐淼淼化虛易。北日炙心烤人腸,南月冷寒透冰心。西山忽見鶯語句,東海卻無雁歸鳴。忽聽一蕩震天吼,自有兇猛破開寂。
趙泫大喝一聲,眾人面面相覷,無玉笑問道:“趙兄,你這又是怎麼了?”趙泫道:“我家中有事,幾位慢聊,我先走了。”淳花贏卻也不挽留:“諸位可都吃飽喝足了?”無玉低聲道:“棍兒,你吃的怎麼樣了?”棍兒剛放下酒盅,道:“還可以。雖然沒有天香閣的菜好吃,也算湊合吧。”
“哼……淳兄,今日我也先告辭了,改日再來拜訪。”應瑞說了一聲,拾起腳邊的寶刀也走了。
淳花贏臉上仍不見變化,等了一會兒,無玉和棍兒倒是滿不在乎,和司空玫三人悄悄說話,梁不薇滿心著急,也不知道淳花贏賣什麼關子。
好一會兒,淳花贏拍了拍手,便有'砰'的一聲門被關上了,孫懷真走了進來。淳花贏站起身子,笑道:“好了,有些事情我可以說了。”
棍兒伸了伸懶腰,道:“早知道有什麼事情。”梁不澤道:“耐心是最考驗人的。”無玉問棍兒道:“你可知道什麼事情?”棍兒搖頭:“我如何能知?”司空玫拍了拍無玉,道:“你如何不問我?”無玉道:“你知道?”
淳花贏笑道:“做東的不止我一個,還有阿玫,既然如此,阿玫,事情就由你來說吧。”
梁不薇看著,心裡有些不